此話一出,在場除去凌尤之外的其他九個柱頓時不淡定了,幾乎在同一時間全都將目光看向了凌尤和炭治郎二人,宇髓天元更是忍不住驚訝開口。
“不會吧,連柱當中都沒有人和鬼舞辻接觸過,不對,凌尤是柱來著,等等,這不是重點,他長什麼樣,有什麼能力,快說,在哪裡遇到的。”
“你們交手過了嗎?”時透無一郎說道。
“鬼舞辻當時在做什麼,查清他的老巢了嗎,喂,快回答啊。”不死川實彌說道。
看著一臉激動的眾人,凌尤輕嘆了一聲,旋即淡淡的說道:“我說句不該說的,你們真應該慶幸自己沒有遇上鬼舞辻,不然的話,除非你們是兩名以上的柱同時遇見他,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生的機會。”
“你什麼意思?”不死川實彌雙眼微凝,說道。
瞥了他一眼,凌尤說道:“動點腦子行不行,你們這些人整天都嚷嚷著要幹掉鬼舞辻,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連十二鬼月上弦都不一定能夠對付的你們,又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夠擊敗比他們更強的鬼舞辻呢?”
“你這傢伙很煩人啊!”手握住了腰間日輪刀的刀柄,不死川實彌正準備和凌尤大戰個三百回合,但是產屋敷耀哉給他們示意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這才讓他停止了動作,其他人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見到眾人安靜下來之後,產屋敷耀哉才緩緩開口道:“鬼舞辻派人追殺了凌尤和炭治郎,應該是單純的為了封口,這是我們第一次抓到了鬼舞辻的尾巴,我不想放棄。彌豆子的身上或許發生了連鬼舞辻都沒有預料到的變化,希望你們能理解我。”
眾人看著產屋敷耀哉沉默了一會兒,片刻之後,不死川實彌再次開口反駁。
“恕難從命,主公大人,如果是人類倒還可以放一條生路,但是鬼不行,一直以來,我們鬼殺隊豁出性命和鬼戰鬥,付出了巨大的犧牲,我無法認可。”
說著,不死川實彌還從腰間拔出了日輪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有著鮮紅的血液流下,低落在了由碎石所鋪成的地面上。
“主公大人,就讓我來證明吧,證明鬼是多麼的醜惡。”
然後,他將裝著彌豆子的木箱放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上面,讓自己手臂上那道血痕的血液滴在了木箱的上面。
“喂,鬼,該吃飯了,來咬我啊。”
見到這一幕,炭治郎想要去組織不死川實彌,但是卻被凌尤一隻手給攔下。
“別動,靜觀其變。”一隻手拉住了炭治郎,凌尤淡淡的說道。
咬了咬牙,看了看正在被鮮血給浸溼的木箱過後,炭治郎最終將心中的情緒給按耐了下去,不讓自己衝動。
木箱當中,一滴血液滲透了進去,滴在了彌豆子白嫩的小手上。
此時的彌豆子,在箱子當中蜷縮成了一團,她努力按耐著想要吸食人血的衝動,額頭上有著許多汗珠滾落,並且略顯鋒利的爪子還不停的抓撓著木箱發出了響聲。
“不死川,不能在太陽底下式,”這時,站在一旁的伊黑小芭內提醒道,“有太陽的話,鬼是不會出來的。”
反應過來之後,不死川實彌將箱子給提起,然後一個飛躍跳到了沒有陽光照射的屋簷下。
“恕我無禮,主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