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很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瞧著殷墨初臉上明顯得焦急之色,有些疑惑。
“你不能喝這個。”
“這茶水……有問題?”
殷墨初當然不會明顯告訴她,這茶水有問題。他不想讓南宮璃知道這家族裡頭的惡心事情,只想要南宮璃永遠保持著天真,有什麼事沖著他來就好了。
“也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茶水涼了,我幫你重新倒一杯。”
“不用吧。”
南宮璃直接拒絕了,“我也不是什麼金貴的人,就算是茶水涼了,我也是能夠喝的。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兩個在竹林裡的時候,可也沒有這麼多講究。”
修煉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樣,普通人或許沒辦法發現這茶杯沾染上的疫病,但是在修煉人的眼裡,想要查出這疫病也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而殷墨初更是隨眼一看,就能看出這屋子裡面全都是疫病。
“這屋子裡不能住,太破。還是跟我走吧。”
“為何要突然走呢?墨初,雖然這屋子在你眼中破了一些,但是在我眼中,總比竹屋要好過不少。更何況府裡的人待我極好,這些天都讓我在這屋子裡頭住著,哪怕什麼也不做,都有吃有喝,我在這裡過得真的挺開心的。”
待她極好?
這莫非是玩笑吧?
如果真的待她好,為何會讓她住在這滿是疫病的屋子裡頭?什麼有吃有喝,這完全是禁閉。而且還把她放在滿是疫病的屋子中,不是想害她性命是什麼?
諸葛嬿晴還是太單純了。
哪裡知道這家族裡頭的險惡心機。
“聽我的話,跟我走。”殷墨初想了片刻之後才道,“這幾天我不見你,太想你了,你還是陪我一起吧。”
“好。”
聽到殷墨初這麼說,南宮璃才面露微笑。
至於諸葛茵茵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是露出怎樣的惡毒表情,南宮璃才不會去管她呢。
“不好吧,殷公子。”
諸葛茵茵攔住了他,“你也知道我爹孃對她有些意見,如果任由她正大光明的從府裡頭走出去的話,那麼以後面臨她的可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殷墨初不知道我爹孃的手段有多厲害,光是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死,就有好多種辦法。如果你真的要扯到明面上去,那麼到時候面對諸葛嬿晴的很有可能是身敗名裂,就像當初爹孃做的那樣。”
“可是你們家怎麼對待諸葛嬿晴的,你也看見了。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再有任何危險的。”
“你擔心的我都懂。”
諸葛茵茵盡量把自己仁慈善良的一面表現出來,“這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我比你更希望六妹能夠幸福。所以你相信我好嗎?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可是……”
“這幾天我一直都護著她,不然的話她早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活著站在你面前。”
諸葛茵茵將南宮璃能活下來的功勞全部撈到了自己身上,“所以請你信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身邊兩個最親的人,能夠長長久久。”
瞧著諸葛茵茵說出這樣的話,殷墨初已經信了幾分。只是他不能將諸葛嬿晴繼續留在這裡了。
“我很感謝你,但是你爹孃做事陰險狠辣,我怕把她再留在這,那麼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會幫你安排的。”
諸葛茵茵雖然以前的事情已經忘記,而且現在所用的記憶也是被塑造出來。不過內心她對殷墨初的愛卻是深根蒂固。在殷墨初面前,諸葛茵茵什麼都可以做,只要殷墨初能夠愛她。她什麼都可以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