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都纏著南宮璃說一說殷墨初跟南宮家那位大小姐相知相識的故事,畢竟當時,諸葛家的六小姐跟南宮家那位最璀璨的明珠可是天壤之別。
一個高貴如雲端,一個低賤如泥土。
兩個人根本沒有可比較性,又怎麼可能會聯絡到一起呢。
而且最可疑的是,南宮璃竟然對那段往事知道的隻字不差。
如果是編的話,那就太巧合了吧。
“你們是不是都想知道?”
看著圍著自己的這幾雙眼睛,南宮璃面色無波。
“當然啊,我們不睡覺就是等著你講八卦呢。如果你不告訴我們的話,很有可能我們今天就睡不著覺了。”
“那你們就別睡了,去打坐吧。”
不要!
他們才不要去做那些很枯燥的事情。
就算打坐確實能夠增強修為,可他們畢竟都是一些小孩子,都是好奇心比較重的年紀,怎麼可能坐得住?
“你就跟我們說一些吧?”
“要聽是不是?”
這些人把頭點得跟撥浪鼓一樣。如果不是南宮璃忍得住,就要破壞掉氣氛了。
“那好,那我就告訴你們一點。”
於是蘇佑傾跟戚雅惠立馬團團坐,抱著團蒲圍繞著南宮璃,看這架勢,似乎是希望南宮璃給他們講上一天一夜。
“南宮家的那位大小姐與殷墨初第一次相識就是在一片煙雨濛濛之中,似乎是冥冥裡有所感應,他們二人第一次相見,就互相確定了情意。並且將交換過後的玉佩,當作他們的定情信物。”
當南宮璃說到這裡的時候,戚雅惠卻呸了一聲。
“那個殷墨初明明就是個衣冠禽獸,根本配不上人家大小姐!”
南宮璃,“……”
這個戚雅惠,還讓不讓她把話講完了?
戚雅惠看見南宮璃面露不滿之色,連忙不好意思的攤手。
“恩人,你繼續說。”
“咳咳,後來,因為這一次比較良好的開端,所以他們二人經常私下書信來往。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知對方,所以南宮大小姐只是以為殷墨初是個進京趕考的窮書生,而殷墨初只是覺得南宮家大小姐是個賢良淑德的閨中姑娘。”
“哼,我猜南宮家大小姐暴露出自己身份的時候,一定閃瞎了殷墨初的狗眼!”
南宮璃睨著眼看戚雅惠,“你到底還讓不讓我說了?”
戚雅惠連忙露出狗腿的表情,攤手,“你繼續!繼續!”
在戚雅惠的眼神示意中,南宮璃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
“事實上,事情恰恰正好相反。當南宮璃暴露出自己身份的時候,殷墨初與她吵了一架。當時他質問她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卻沒有想到,自己不也是沒有坦誠公佈嗎?不過好在兩家還算是門當戶對,所以雙方的父母並沒有反對他們交往。可不良的種子,也由此埋下。”
什麼?
戚雅惠完全不理解,這之中究竟有什麼不良的種子。
在她看來,殷墨初與南宮璃的那段爭吵本身就很莫名其妙。
明明就是雙方互相隱瞞,結果怎麼卻變成女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