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不僅冷著臉,瞧著這麼多人在,瞥了一眼還拴著自己的諸葛茵茵。
“諸葛茵茵,你要是再不鬆手,那我就要使出特殊手段了。”
誰知諸葛茵茵就像是跟南宮璃槓上一樣,死死挽著南宮璃的腿,絕不放手。
“你個賤人,我憑什麼放手……”
諸葛茵茵的話音還未落全,南宮璃便腳上使力,一腳踢開諸葛茵茵。
諸葛茵茵本就痛極,能用手臂挽住南宮璃的腿,已經是極限。現在又被南宮璃狠厲踢開,那整個人的五髒六腑都感受到了痛意,若不是她現在有五段煉之氣,不然還真承受不了南宮璃的這一腳。
“咳咳……你,你個賤人,你竟然敢真的踢我?”
諸葛茵茵用手肘捂著肚子,雖然整張臉都因為痛而變得蒼白,但她仍然掙紮著支起身,目瞪口呆的瞪著南宮璃。
“狗皮膏藥不就是用來踢的麼?”
南宮璃神色淡漠,像是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諸葛茵茵。
“諸葛茵茵,我都還要問你,為什麼當你知道你流産的訊息是我無意說出去後,你就對我心懷恨意。不僅在我的床鋪上下毒,甚至還想讓我面板潰爛?”
南宮璃至始至終都冷著臉。
讓別人被她高超而冷酷的表情所折服。
以至於,使別人萌生了一種,南宮璃不管說了什麼,都對的錯覺。
“我,我什麼時候對你懷恨在心?又什麼時候對你下了毒?如果這毒是我下的,那為什麼你平安無事,而我卻毀掉了雙手?”
大家的理智被諸葛茵茵的話給拉了回來。
是啊。
諸葛茵茵雙手已殘,這是事實。
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就在殷嫣對南宮璃捏一把汗的時候,南宮璃卻雲淡風輕的說。
“有毒的是我的床鋪,還需要我解釋的再明白一些嗎?剛剛你拿流産的事構陷我,說我是故意的。讓我好不委屈,我當然會生氣。當然會將你推開。誰叫你好死不死撞到了我的床鋪上?那是上天在懲罰你,懲罰你的無知和愚昧!”
放屁!
她們剛才什麼時候就流産的事爭執了的?
“老六!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壓根就沒有流産,我跟殷墨初相敬如賓,互相尊重!他待我那麼好,怎麼會在婚前就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你每次都拿我流産和殷墨初說事,我看你就是喜歡殷墨初,所以嫉妒我,所以才來陷害我!”
呵呵噠。
南宮璃真是佩服諸葛茵茵的腦子。
說她喜歡殷墨初?
喜歡殷墨初的南宮璃早就已經死了,現在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南宮璃。
更不要說,會因為那個渣男陷害別人了。
對於諸葛茵茵,她本來就要報複,為什麼要陷害呢?這不叫陷害,這叫報仇。偷換概念了,諸葛大小姐。
“諸葛茵茵,有關於流産的問題,你他媽連檢查都不敢做,還覺著你身子清白?上次在諸葛家的時候,我就已經叫你做檢查,可是你不肯。現在到皇宮了,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不如就請嬤嬤過來?看看你流産到底是不是真的。”
南宮璃當著這麼多千金小姐的面,將這事兒挑到明面上。
諸位千金聽了南宮璃的話,瞥著諸葛茵茵的神色,就有些輕視和鄙夷了。
身為諸葛家的嫡女,竟然婚前失身也就算了,還懷上了孩子。哪怕這孩子還在,殷家是大戶人家,也會拿出足夠的聘禮,將諸葛茵茵娶回去。可是現在孩子又很不幸運的流産,人家哪裡還會冒著家風不嚴的風險,娶回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我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諸葛家大小姐不知檢點,氣急之下給庶女下毒。事情敗露後,還汙衊給庶女。這還真是一出好戲啊。”
“可不是嘛。”
另個人嘖嘖了兩聲,跟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