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後,司由衷微微側身,對著四周的賓客頷首。
人群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伴隨著兄弟們痞裡痞氣的吶喊助威。
司由衷單手微扶話筒,讓麥克風對上自己的高度。
口琴貼著他的唇,音樂聲悠悠地在空氣中流淌,柔柔的,暖暖的。
那是一首中文歌。
那是他第一次唱歌給心愛的姑娘。
男人的中低音流轉,每一個音節餘音繞樑,他的高低起伏很帶感,大抵是在n國呆多年的經歷,讓他身上自帶一種儒雅的氣質。
……
如果要說何謂愛情
定是跟你動盪時閒話著世情
和你走過無盡旅程
就是到天昏發白亦愛得年青
不相信當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時
競跟你多相擁一次便愛多一次
怎相信最迴腸蕩氣之時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這故事
從此以後無憂無求
故事平淡但當中有你
已經足夠
從此以後無憂無求
故事平淡但當中有你
已經足夠
快樂童話像你我一對已經足夠
……
踏入歌詞的高潮,琴聲一遍一遍的重複。
司由衷手握著口琴,身子跟著歌曲的節奏晃。他太自然了,沒有半分束手束腳的不自在,那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呼應。
落落大方的樣子,完全不似新手的拘謹。
每每吹到“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快樂童話像你我一對已經足夠”這兩句,他的目光熱烈烈的投向路言不。
這一份存在感太強烈,所有賓客都自發起鬨。
歐陽濟笑著罵了一句:“騷的沒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