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由衷伸手摸上她的額頭,不燙。
路言不有點一樣,又有點不一樣,具體哪樣,他說不上來。
她一邊裝聾作啞一邊慢慢往後退,然後卯足了勁,轉身撒丫子就往樓下跑。
三十六計跑為上計,這是路言不逃避現實最擅長的辦法之一。
浸豬籠的節奏。
司由衷並沒有去追她,只是站著樓梯口,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跑出別墅,跟身後有洪水猛獸對她窮追不捨一樣。
“先生,夫人怎麼跑這麼快?”樓下的西科站在一樓的樓梯口不明所以。
司由衷勾了勾唇角:“沒什麼,跟著她,看她去哪兒。”
西科哦了聲,立刻跟了出去。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他家先生那表情就知道路言不肯定又被他捉弄了。
西科覺得路言不的確是個溫暖之人,但她的小聰明在他家先生的大智慧面前就顯得非常小兒科了。
路言不跑出司瀾居之後就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與網友約好的地方。
一回生兩回熟,天南地北幾個人玩遊戲,玩到一塊去了。所謂臭味相投。
半個小時後,她付了車費下車,走進了一家酒吧。
這並不是一家普通的酒吧,而是一傢俬密性很高的特殊酒吧,專門接待一些特殊人群,比如公眾人物,因此是會員制的,非會員連大門都進不去。
但這個規定攔不住西科,他打了一個電話後,沒多久就大搖大擺的進了酒吧。
路言不併不知道自己被西科跟蹤了,她進了酒吧就去找了她的網友們,她是最後一個來的,網友們都喝了一會了,嚷嚷著要罰她酒。
路言不現在看到酒就頭疼,擺手道:“我今晚不喝。”
她轉身問服務員要了果汁,她不喝酒,朋友們也不灌她。
半隱蔽的卡座裡坐著男男女女,路言不也坐了下來,旁座的女孩湊了過來問道:“哪裡不舒服啊,連酒都不能喝了。”
路言不懶懶地靠著沙發背,雙腿翹到了桌子上,鬱悶地道:“哪裡都不舒服。”
“哎呦,真是難得看見你半死不活的樣子。”女孩笑眯眯的問道:“不會是你老公躲著你吧?”
路言不連白眼都懶得翻她:“我有那麼慘嗎?”
“那你鬱悶什麼呢。”旁人問道。
路言唉聲嘆氣,趴在她耳邊問道:“你和男人那啥啥之後有沒有感覺?”
“哪啥啥?”對方沒聽清楚還沒聽懂。
“就是那個啊。”路言不說的含糊不清。
“哪個啊?”還是沒聽懂。路言不咬牙切齒:“睡覺!聽懂了嗎?”
“你和男人睡覺了?”對方的聲音把路言不震的耳膜疼。
路言不連忙捂住了她的嘴:“你是喇叭嗎,能不能小點聲。”
女子唔唔了兩聲,努力的扒開了路言不的手,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和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