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司由衷說完話,已去個把小時,路言不的狀態,依然處於緊張。
兩根食指繞來繞去,隔空轉圈圈,目光呆滯。任憑司由衷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幾個來回,神獸無法回籠。
他惡作劇般上前一步,附在他耳畔邊上,輕聲細語調戲,“狼來了。”
男人獨有的氣息,一卷一卷的,噴灑在她嬌嫩的面板上,癢癢的,像扔進湖水裡的石子,讓她的心中蕩起陣陣的漣漪。
她一側頭,唇剎那間,親上司由衷的臉頰。刺刺的鬍子,惹得路言不生惱,發出嚎叫的聲音,“呀!你!”
掄起手掌,作勢要打人,出其不意變了卦,掐了他手臂。
自作孽不可活,他司由衷常年鍛鍊,手臂的肉,根本就沒有五花肉,她掐的是肌肉。
這下,惱中更惱。司由衷一聲輕笑,整個人不怕死地往她眼前靠,揶揄道,“來來來。”
一不留神,長臂一伸一彎,路言不這隻小白兔,麻溜地滾到他的懷裡。
她捲起小拳頭,捶打著司由衷的胸膛,對司由衷來說,就是小貓抓撓撓。
不經挑逗的路言不,因嬌羞而泛起的粉紅色,悄悄爬上她的脖頸,臉頰,耳朵。
“有人在。”她輕聲說道。簡單的三個字,嬌滴滴的飄進司由衷的耳朵,登時融化了司由衷的心。
荷爾蒙爆發,一股熱意從下往上躥,身子猛地一緊,他打橫抱起路言不,直奔臥室。
只有呀呀叫的聲音,流轉在大廳,司瀾居的管家西科摸摸鼻尖,圈著拳頭抵住性感的嘴唇,掩飾內心波濤洶湧的欣喜。
碧菲和藍菲,心照不宣的推搡了兩下,各自忙活去了。
家裡先生夫人相親相愛,是最喜聞樂見不過的事情。
~~
路言不做好了n種想象,始料未及,會和未來的公公婆婆的見面場景,竟然是這樣。
昨天,兩個人情到濃時不自禁,翻雲覆雨幾個回合,司由衷變身餓狼似的食之入髓,路言不苦苦求饒,才放過在床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轉身把她抱去浴室,洗著洗著,又如漆似膠。
她睜開眼睛,習慣性伸手往床邊一摸,沒人。
按以往,這個點司由衷已上班去了。自一起從市回來,司由衷跟個失業人士般,整天呆在家。
曾經打趣他,“聽說,遠香近臭,你現在會不會已經發臭了哈哈哈。”
對於她無厘頭的話,司由衷藍眸一笑而過,直接撲上來,用事實說話。“聞聞,臭不臭。”
她用手臂支撐起身體,當腳踏在柔軟的地毯,緩緩站起身來,雙腿發軟,直往地毯上踉蹌。雙腿間,發軟又隱隱作痛,咬牙切齒地想罵人。
拉開窗簾,陽光不吝嗇地撲向屋內,整個室內亮堂堂,仰起頭順著陽光,又遙望遠處。
西科正在花園修剪綠植,藍菲碧菲帶著小司司,坐在花園裡嗮太陽。
一切美好的似人間四月天。
她微眯著眼,享受陽光的撫摸,以及外面微風不燥,撲向臉龐,心裡愜意得很。
駐足一會,她轉身隨便搭上一件外衣,下樓覓食。
當扶著樓梯望向望時,沙發上的人齊刷刷地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恍然一笑,打了個招呼,能緩過神來,嘴邊的微笑剎那間停住。
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睡得像鳥窩似的頭髮,腦子一片空白。
司由衷爸媽。
沙發上的人,隨之一笑,像極了暖春的陽光,溫煦又貼心。
她向司由衷投去求救的目光,對方卻視而不見,轉頭跟在座的人低語一番,起身朝樓上走來。
臉上卻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路言不腫得差點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司由衷陪著回了臥室,等她經過精裝修後,牽手的下了樓。
她的小手緊張得滲出一絲絲的汗水,黏乎乎的。司由衷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無形的給她傳遞力量。
“不不,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