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天定的看著他,突然就笑了,故意反問,“你說呢?”
像審視犯人一樣,互相審視。
一把甩開司由衷的手,哼著小曲兒,經過護士臺時,不忘偏頭瞪了眼小護士,離開了。
留下的司由衷,驀然產生一種想弄死他的想法。
兩個男人出門的時,路言不緩緩的睜開裝睡的眼。瞪大眼珠子茫然的望著白色天花板,出神。
“你的手?”司由衷滿眼心疼,輕輕的捏著路言不的肩胛骨問,話裡帶著小心翼翼。
路言不沒心沒肺的呵呵笑,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不在意地說,“哦,沒事。”
“不小心燙到了而已。”
“你?”路言不說了一個你字,望著司由衷那張臉,其他話吞入腹中,不再問。
司由衷望著她,多想她接著問下去,可沒有。心中湧起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大概路言不還沒那麼喜歡他。
一晚上沒睡的疲倦,讓他頓時失去了解釋的慾望。
昨晚半夜,那個號碼又來電話。
“嗚嗚嗚,啊,救救我。”
秦舟。
大學裡走得最近的,就是秦舟了,即使是哽咽的聲音他都聽得出來。走得近,性格自然清楚。
外表端莊大方,性子比較烈,是一個自尊心超強的人。
沒事,自然不會向他人尋求幫助。
剛想問發生什麼事。
電話立馬被另一個人接起,一個聲音沙啞的男聲,像是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
“半個小時內,30萬,贖人。”
司由衷“…”
30萬?沒聽錯?侮辱有錢人。
“聽見沒有,30萬,自己來。若報警,你吃不完兜著走。”綁匪大聲喊道,聲音震得他腦子疼。
其他聲音竄進了,“大哥,300萬不好嗎。”
“你懂個屁”,自認為有職業操守的綁匪怒喝道。
“如夢如幻酒吧舞池。”說完,電話被結束通話
信與不信,就在一瞬間。
命存與否,也在一念。
他凝望著床上沉睡的路言不,幫小孩子調下姿勢,終於做出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人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