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很多矯情的思想和矯情的話,路言不不想說出來。微微一眨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路言不伸出手,邊哭邊笑說:“看在鑽石的份上,我就答應了吧。”
在她說完的那一剎那,他看到男人眸光驟然發亮,緊抿的雙唇一顫,像是終於從緊張中釋放了出來,眉心一皺,有什麼東西在男人的雙眸中閃過。但是一眨眼,消失不見。
一向溫柔儒雅,自信謙和的司由衷,竟然因為求婚緊張,路言不覺得自己何其有幸,能遇到他。
司由衷拉過路言不的手,將戒指戴在她手上,伸開雙臂,小心翼翼地將路言不摟在了懷裡。
相對路言不,司由衷比她要激動得多。男人不易表露自己的情緒,卻也控制不住他的表情,雙眸來回搖擺,抱住路言不的手,都比以往大力得多。
路言不不想瞎矯情,可在這種氣氛下,顯然矯情是必然的。她抱著男人,嗅著男人讓人安心的清新氣息,對司由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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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失望過一次了,希望不會失望第二次。”
頭頂上傳來低低的笑,半晌後,男人才輕聲回答道。
“餘生有你,三生有幸。”
喉頭一酸,路言不埋頭在司由衷的胸膛,哽咽一聲,眼淚滾出,想吐槽一句肉麻,卻始終吐槽不出。
這句情話,是她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來來來!開香檳了!”
兩人你儂我儂之時,身後突然傳來陸媛的聲音,路言不在司由衷懷裡一愣,就著司由衷的衣服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眶紅著臉回頭一看,看到了從廚臺中央的大樹中走出來的陸媛和石幼。
陸媛臉上帶著笑意,手裡舉著一瓶香檳,全程觀看了司由衷求婚的她,打心底裡替路言不高興。從廚臺出來,陸媛“砰”得一聲將香檳開啟了。
司由衷神色恢復如常,笑著對仍舊驚訝的路言不說:“我請他們來的,求婚慶祝人多熱鬧。”
路言不感激地看了司由衷一眼,張開手臂抱住了陸媛,陸媛抱住路言不,高興地說:“恭喜恭喜啊。”
幾個人落座,路言不香檳也不能喝,坐下慶祝,侍者給其他三位倒好,而到陸媛這時,陸媛示意不用,所以就只有石幼和司由衷喝。
“你們兩個過來怎麼不跟我說啊?”路言不問。
“跟你說哪兒有驚喜啊?”陸媛解釋道,順便和路言不說:“司由衷告訴我今天讓我來挑作品的,誰料竟然是讓我來見證你們有錢人的幸福的。”
說著,拿過路言不的手,嘖嘖兩聲道:“我的戒指才只有你上面的一顆碎鑽大。”
這話一說出,陸媛怕石幼尷尬,抱住石幼的手臂歪頭做小女人狀,說:“但是我男人和你男人一樣大。”
兩個喝香檳的男人一起看向陸媛。
陸媛聳肩:“我說年齡,你們想哪兒去了。”
氣氛活躍,四人皆是一笑。
“對了,你們婚禮忙得怎麼樣了?”
現在想想,早上接到陸媛通知結婚的事情,說不定就是為了今天晚上求婚的鋪墊。路言不心裡又是一暖,手指勾住了男人的手指。
“在n市辦。”陸媛說,“今天剛拍了婚紗照,累死了。”
石幼在一邊解釋道,“本來我父母的意思是,我和陸媛都是獨生子女,想要在市也辦一場。但是陸媛說不用麻煩,也就只在n市辦了。”
石幼說這番話時,路言不目光晦暗,抬眼看著陸媛,後者喝了一口水,並沒有搭話。
陸媛去別墅挑了幅最貴的作品就走了,路言不和司由衷一起洗過澡,早早上了床。路言不淺眠,中途會經常醒,為了保證睡眠質量,她一般睡得早起的晚。
剛上了床,司由衷雙臂一伸,就將路言不撈進了懷裡。
兩人一起睡了這麼些日子,但每每司由衷這樣做時,路言不總忍不住一番心跳加速。感覺體內的荷爾蒙,永遠為司由衷旋轉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