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由衷笑笑,說:“農場。”
路言不瞬間精神抖擻。小時候去過農村,挺好玩的。但記憶所存不多,長大後漸漸與農村的大自然脫離。現咋一聽,莫名喜悅。
司由衷一直讓西科帶她去司瀾居上轉轉,但算下來,倒真的沒細緻轉過。農場距離別墅區較遠,路言不想過為什麼會這麼設計,後來想想,可能是覺得離得太近,蛙叫蟲鳴雞飛狗跳,也太鬧了吧。
而當路言不看到農場那一個個長得可人,毛髮潔白的綿羊時,路言不覺得自己真庸俗。
司瀾居,周邊的綠化非常好。
翠綠的草原,平坦開闊。路言不下車後,踩在草坪上,溫柔的草葉扎著她的腳踝,癢癢的的。
稍遠的地方,五彩斑斕的花齊齊綻放。花香四溢。
雙眸發亮,黝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倒映著眼前這隻白綿羊的影像,路言不只是看著它,就起了一身喜悅感。
“真好看啊!”路言不由衷讚歎,欽佩一隻綿羊竟然能長這麼漂亮,抬頭和司由衷說:“好看得想擼羊毛。”
她現在懷孕,摸不清動物習性時,很有可能一屍兩命。
“來,手給我。”司由衷說。
路言不瞪大了眼。
納尼?
司由衷握住她的手,移到白綿羊的身上,一路順摸下去。綿羊除卻輕輕地‘咩咩咩’幾聲,似是享受。手掌傳過來的熱量,像電流般襲便全身,驚得路言不心臟噗噗跳。見司由衷甚是認真,她索性按捺不動自己的情緒。只見,司由衷漸漸屈指,扣住她的手指,眼裡含光,親暱地說,“如果喜歡,我送給你。”
咳咳咳!
路言不心中慌了一批,什麼?
後知後覺,尷尬了。
“我要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會養。而且,以後我也沒地兒養它。”路言不說著,為了安全,還只是遠遠看著它。
路言不這話說的隨意,正是因為隨意,才說出了她心裡的真實想法。可見,她心裡還是傾向於生完孩子以後從司瀾居搬出去。
心一沉,十指相扣的手,鬆了又緊,司由衷沒再深想,換了個話題。
“給她取個名字吧。”
覺得這隻小綿羊很萌,司由衷想讓路言不給她取個名字。
路言不對於取名字這事兒,不太擅長,她肚子裡還懷著一個,她都不知道該取什麼名字呢。盯著小綿羊想了半晌,路言不憋出來了一個名字。
“小白羊。”
司由衷:“……”
愉快的決定了羊的名字,路言不一口一個小白羊,叫的格外親切。小白羊是頭小母羊,現在還是幼年時期,性子格執拗。路言不過去靠近它,它一直往後退。而司由衷一過去,它就往前湊讓司由衷摸她,溫柔又溫順。
路言不真是沒想到,小綿羊竟然是一匹心機羊。
異性相吸,它看上司由衷的顏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