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司由衷低眸沉沉地看著女人,胃裡的酒精發揮著作用,燒灼著他的欲、望和理智。
司司由衷想起了兩人赤身糾纏的那夜。
路言不雙腿攀在他的腰上,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急切地索取著,雙唇卻來回動著,不知放在哪兒,最終被他吻進了嘴裡。
女人青澀而又熱烈地回應著,舌頭小巧甜蜜,瀰漫著酒香,一下充斥進他的口腔,就像現在這樣。
不知何時,身體已緩緩下沉,司司由衷回憶著曾經的場景,目光放在路言不微啟得雙唇上,焦灼飢渴。
只親一下,她不會發現。
司由衷這樣想著,吻了上去。
柔軟彈潤的觸感,像是的輕柔一樣點在了司由衷的身上,抽出了司由衷內心深處對路言不的所有情感和欲、望。
路言不的呼吸悠長緩慢,鼻間的氣息輕輕噴在司由衷的唇上,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像是在保護著自己最喜歡卻最不捨得吃掉的美味,像極了一個孩子。
而就在他第三個吻落下又起來時,兩人面部距離不過五厘米時,正在熟睡的路言不伸手一晃,“啪“的一聲,打在司由衷的臉上。
司由衷鼻樑觸不及防地被打,酒醒了大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沉聲低笑,說了句丫頭片子,手勁真大。睡夢中的路言不,只感覺有些癢,像是蚊子。她醒了。
睜大眼睛後,咫尺之間是司由衷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鼻樑處微微有點發紅。她納悶地問,“你回來了啊?”
“咦,你鼻子怎麼了?”
司由衷深深吸了一口氣,來不及回答。
小腿突然的抽痛,讓路言不眼睜得更大,沒反應過司由衷在她身邊,抱住膝蓋,捏住小腿,路言不疼得喊了一聲。
唇上還沾著女人的味道,司由衷一秒反應過來,半跪在地上,將路言不的小腿抱住,手指有力地捏在了路言不的肌肉上,綿柔緩慢地揉捏了起來。
小腿處一根筋像是斷掉了一樣,腿肚像是被一把尖刀從裡面劃破,疼得不得了。路言不眼淚都疼了下來,抱著膝蓋嗯哼著。
隨著司由衷的揉捏,疼痛漸漸消失,路言不抬頭抹了一把淚,看著司由衷,想要動動小腿,卻被司由衷又按住了。
“再揉一會兒。”
司由衷手法嫻熟,力道剛好,絲毫不亞於家裡的按摩師。路言不有些著魔的沒把小腿抽回來,等徹底舒服了,她動了動腳趾,司由衷把她的腿鬆開,坐在了她的腳邊。
“謝謝。”路言不感激地說了一句,抬頭看了看時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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