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李箱裡,是否仍舊帶著去年的那些東西?而她是否還像去年那樣,和另外的男人做著和他做過的遊戲?
想到路言不和那次那個男人吻在一起的畫面,王然天只覺胸腔像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砸下,疼得他呼吸困難。
墨鏡後的眼睛微微睜開,王然天輕輕轉頭,看向了歪著腦袋蓋著雜誌睡覺的路言不。
路言不離開他後,好像更幸福了。
可是,他怎麼能讓她幸福呢?
飛機降落,路言不頭也不回地出了機艙,先去行李託運處拿了行李,拉著就往接機口走。
一小時的航程,讓路言不備受煎熬,強迫自己不要想,可旁邊的李爽卻總和王然天親密互動,摟摟抱抱不成體統。
在路言不下了飛機後,王然天和李爽尾隨著也出去了。路言不就在兩人前面,拉著個大行李箱,在一眾輕裝上陣的旅客中尤為引人注目。
誰料她剛一轉身,手就被一隻大手給壓住了。掌心的溫度透過手背透進來,路言不雙眼一睜,回頭就看到了司由衷。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裡面是西裝與領帶,湛藍色的雙眸中帶著似水的笑意,刀削斧鑿的五官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路言不見到司由衷,身體重重一沉,胸口像是被一把繅好的蠶絲細細地裹纏住,血止住了,心也不疼了。
濃郁的黑雲一掃而光,路言不身心皆晴朗,張開手臂衝司由衷一笑,路言不說。
“想不想抱抱寶寶?”
眼波微動,司由衷微凝的眉頭略一鬆展,長身而立,男人雙臂伸開,將只到他下巴高度的路言不抱入懷中。
身體隔著厚厚的服裝貼合,胸腔內心跳擂動,司由衷扶住路言不的腰,另外一隻手輕輕放在她腦袋後側,安撫一樣地摸著她的頭。
“想。”
路言不笑著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身體很溫暖,很寬厚,足夠將路言不整個包裹住。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水味,氣味鑽進鼻腔,讓人心神鎮定,舒暢。
司由衷說得對,要想忘記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愛上另外一個人。
孩子她爹就不錯。
可孩子她爹註定是另外一個女人的。
想到這裡,路言不不覺又有些嘆氣。
趴在司由衷的懷裡,路言不將頭一歪,調整到視線可以看見王然天與李爽。
路言不承認自己現在在假公濟私,利用司由衷對孩子的思念來對抗王然天和李爽的秀恩愛。她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告訴王然天,雖然她和他拜拜了,但她不絕望也不痛苦,而且過的很好。
對於這番假公濟私,路言不多少有些罪惡感。上了車回到司瀾居,路言不將小吃拿出一些給了整理行李的藍菲,讓她和西科他們分一下,剩下的就準備都給司由衷了。
等二樓只剩了兩人,路言不這才衝著司司由衷擠擠眼,將為防止壓碎而用鐵盒裝好的蝦餅拿了出來,開啟盒子衝著司由衷大喊一聲。
“噔噔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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