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就是路言不,她一點都沒變。
當年要不是她衝出去,或許他早已沒命。
想到這,司由衷將車停靠在路邊,在路言不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怎麼道歉時,司由衷的手卻放在了她的腦袋上。
男人的掌心一直都是溫暖乾燥的,壓在頭頂上,沒有力度。手掌輕輕揉動,像是揉在心上,將她所有的緊張和歉意都揉沒了。路言不轉過身,睜大眼睛看著眸中帶著笑意的司由衷。
清澈明亮的大眼在看到司由衷的笑容後,瞬間又是一亮,路言不也衝司由衷笑了起來。著實有點憨憨的味道。
“不過,以後無論做什麼,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能受傷。”
將手收回,司由衷唇角收起,和路言不講規則。
“不會受傷的。”司由衷不再生氣,路言不也放鬆了下來,張開手臂說:“你看我這次不也沒受傷?”
“我以前學過的。”她甚是自豪地比劃著手。
“呵”,司由衷喉間哼出一聲輕笑。
眸光一轉,司由衷盯著路言不膝蓋處。膝蓋處因為與地面摩擦,表面沾滿了塵土,而且還磨出了一個小洞。
隨著司由衷的目光,路言不低頭看向自己的膝蓋。剛才還不覺得,就這樣看了一眼後,膝蓋十分配合地傳來了疼痛感。
死鴨子嘴硬的路言不將目光扭向窗外,腿一伸,不讓司由衷看到膝蓋,說:“不疼,一點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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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司由衷是不信的。
剛去派出所就看到了她膝蓋上的傷,出了派出所以後,司由衷的方向也是朝著醫院去的。去醫院挽起褲子,膝蓋破了一大片,周圍一片青紫。如此實證之下,路言不也敢說話了,乖順得像一隻貓,衝司由衷笑,讓醫生給處理傷口。
傷口處理完,司由衷去給她拿了消炎藥,並沒有馬上走,帶著她去了產科。自從懷孕後,路言不就沒做過檢查,既然來了醫院,就一併檢查一下。
等一切檢查結束,從醫院出來後,司由衷開車載著路言不回司瀾居。
現在是中午,司由衷打電話讓西科準備午餐,車子漸漸行駛往南區。拋諸腦後的關於司由衷結婚的事情,又再次浮現在路言不的腦海裡。
腦子裡的小人在打架。
已婚?
未婚?
準備婚?
想起來後,原本同司由衷說著話的路言不,漸漸就沒了話,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上,歪著腦袋看窗外,眉心擰成一把鎖。
路言不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司由衷漸漸摸透了她的脾性。見她精神萎靡,知道她對自己又有了問題,司由衷沒等路言不問,先起了話題。
“你昨天問了我父母的事情,今天有什麼要問的麼?”
路言不對他,還是充滿了好奇心的。這一點對於司由衷來說,並不賴。
司由衷一句話,像魚鉤一樣,一下把歪著腦袋癱在副駕駛上的路言不調了起來。她把頭擰過來,雙眼滿是糾結,嘴唇動了兩下,才咬咬牙,問道。
“我想問問你,你結婚沒有啊?”路言不說完,怕自己說的太直白,趕緊解釋道:“我就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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