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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辰修尚未來得及反應,眼前的男人已經快速地褪去了上衣, 露出那布滿舊傷痕的寬厚背部:“來吧。”
“你明知我捨不得......”邢辰修笑了笑, 自他手中接過長鞭,卻是未動手, 只是將那鞭子收做一節, 在他背部裸露的面板上輕輕滑過, 帶來點點癢意。
“子穆。”衛衍聞言輕喚了一句, 有些挫敗地捂著臉,聲音中似乎都帶上了幾分懇求, “可是我想不到別的方法了, 到底怎樣才能讓你解氣一些, 你告訴我好嗎?”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 肩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衛衍低頭,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邢辰修束起長發的烏黑發頂。
“嘖, 皮糙肉厚。”短暫的停頓後, 邢辰修松開了口, 忍不住又在那處輕舔了舔。
他覺得自己已經狠心用了力道,可下口時分明又本能地收住一半,最後咬在皮肉上, 也只留下一圈淺淺的齒印。
這點痛在衛衍那裡顯然微不足道,他轉身將手臂又遞到邢辰修嘴邊, 真心實意地建議道:“這裡肉多,好下口。”
邢辰修把那鞭子扔到了一旁, 拿手戳了戳衛衍滿是肌肉的手臂,顯得有些不滿道:“還是算了,看起來就硬邦邦的,磕牙。”
衛衍一愣,到了這時終於也有些品出味來,邢辰修現在這樣,與其說是真十分生氣想懲治他,不如說......更像是受了委屈後在向他撒嬌求安慰?
當“撒嬌”這個詞在他腦海中出現,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實在很難將這兩個字與眾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永安王爺聯系起來。
但他心裡其實又十分明白,邢辰修待他從來都是不同的,哪怕他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惹邢辰修這樣生氣,邢辰修也從未想過要與他分開,甚至連傷他半分都不捨得。
這樣的邢辰修,又怎麼能讓他不歡喜。
這麼想過之後,衛衍心中便不再那樣著急,他看了邢辰修一會兒,抬手點在自己唇上,柔聲哄道:“這裡軟,咬嗎?”
“想得真美!”邢辰修推開他,走到一旁的椅子那兒坐下,又恢複了那副冷淡的模樣,“我還未想好如何罰你,你先回去吧。”
“沒想好可以慢慢想,別趕我走。”
“這裡是我永安王府,可不是將軍府,衛將軍這是想賴在這了?”
衛衍大方點頭,上前半蹲在他身旁,再次保證道:“子穆,我再不會自以為是地惹你生氣,以後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事,我都先與你商議再做決定。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邢辰修想借由這次的事讓衛衍明白的也不過就是如此,但他卻仍未鬆口,視線在衛衍那滿是疤痕的身體上掠過,想起許多年前從師娘那裡拿來的那瓶藥膏,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來:“我好像知道該如何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