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傳來一陣破空聲,接著有一支飛鏢朝著馬車飛來,林空的警惕性高了許多,拉著江沅就躲在了一邊,那飛來的飛鏢彷彿長了眼睛似的,剛好插在車椽上。
周圍的護衛聽到動靜,邊喊著“有刺客”,邊把一路的幾個馬車都團團圍住,到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等周圍的情況平穩後,江沅上前把車椽上的飛鏢拔了起來,只見上面綁著一張薄紙,以飄逸瀟灑的字跡寫道:“我要見你。”
擁有原主記憶的江沅當然知道這是誰留的字,這些字是江沉留的,簡短直接的幾個字什麼都沒有時間地點都沒有說,卻把訊息傳達了過來。
眼看靖安睿要過來,江沅忙把那小紙條收好,若無其事地與靖安睿打招呼。
確定大家都沒有發生事後,靖安睿吩咐眾人繼續趕路,一路平安地到王府……
京城與普通州城的區別還是很大的,至少目力所及之處都是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而靖王府地處一處繁華的街道,整個府邸的佔地面積很大,只是看著王府的門楣就覺得氣勢恢宏,足以見得靖安睿在朝中的勢力確實不小。
江沅一行人自然是被安排在王府裡頭,並且被當做貴客,等江沅把具體事情都安排妥當後,就聽小廝來說靖王爺要單獨與她商量事情。
江沅給林空說清楚情況後,就孤身一人見靖安睿。
靖安睿在府中穿得更是素淨,就只是穿著一身白色儒衫,手裡把玩著一把價格不菲的扇子,倒是有一代大家的風範。
江沅拜見過靖安睿後,就安靜地坐在一旁,小酌了一口茶,等著靖安睿說話。
靖安睿也不與她拐彎抹角,語氣莫測道:“經過本王近日來的觀察,江姑娘心思通透,知曉的東西定是不少啊。”
聽出此話意有所指,江沅並不接茬,依舊淡笑道:“王爺過獎了。”
靖安睿倒是沒有再說江沅,只是坐直了身體,突然道:“你與林空之事,本王暫且不會提。”
江沅聽出了靖安睿話中有恩威並施的意味,笑著保證道:“那我也不會隨意品評王爺之事。”
她這算是隱晦地表明自己已經知道靖安睿的身份。
靖安睿微微一愣,顯然對江沅看出自己身份的事很是驚訝,不過想到林空也是女扮男裝的,她坦然道:“好,既然你知道了,本王也不瞞著你,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你得把你的底牌交出來,本王要親自看到過程,不想聽那些虛無之論。”
江沅自然不會這麼早就把底牌亮出來,總得先解決心中所惑才是,她道:“我有一事想問王爺。”
靖安睿似乎對江沅會這樣早有所料,道:“你但說無妨。”
江沅直接問出心中所惑:“敢問王爺為何謀大事?”
她想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及時抽身離開的必要,就必須得清楚靖安睿如今欲謀大事的全部動機。
靖安睿的眉毛挑了挑,坦然道:“自然是為黎民百姓。”
這千篇一律的說法江沅明顯不信,她靜靜地站著,沒有發表任何言論,也沒有要亮出最後底牌的意思。
靖安睿彷彿早就知道江沅不會信,垂了垂眸,溫聲道:“我為皇後。”
作者有話要說: 林空:過分,竟然自己偷偷看“書”
江沅:好東西當然留著以後反攻用
渣作者:腎虛,先放過小萬萬,明天再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