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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越是含糊其辭, 江沅就越是確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至少差不了太多。
她剛剛說的那些完全是憑著最近發生的事猜測的, 比如林空不但識字, 而且還會一些武功招式,不過有的地方還需要考證。
如今林父林母俱不在人世, 就只有林安這個長姐可能知道一些事。
江沅彷彿看不出林安不願提及似的,繼續道:“姐姐, 事實可真是我說的這般?”
林安沉著臉醞釀了許久, 語氣不太好地提醒道:“阿沅, 我不清楚你到底知道了什麼,但是空兒的事不能亂說, 空兒是我們林家的人, 自然是從一開始就在林家。”
她最後一句話有些底氣不足。
江沅注意到了,知道她們果然緘口不言地瞞著什麼事。
“姐姐你誤會了。”江沅解釋道,“只是空兒最近夜間經常發熱, 全身滾燙,而且還流汗不止, 我擔心她出事, 所以來向姐姐問問以前可有這種情況。”
實際上林空就攏共發熱了兩次, 不過江沅藉著自己失憶的藉口,將以前的事問林安,反正也不會被懷疑。
林安的臉色倏一下變得慘白,擔憂道:“阿沅,你是說空兒又發熱了麼?”
江沅有些不明白林安的反應怎麼會如此之大, 道:“對,最近已經發生過兩次,姐姐可知道其中原因?”
“不知道。”林安著實擔心林空的安危,而江沅明顯已經知道林空的一些事,她直接道:“實際上空兒以前就發過一次熱,不過那一次發熱之後,她醒來就呆呆傻傻的,一直維持著如今的心智。”
所以她擔心的是林空會變得更傻。
“你確定空兒就只發過一次熱?”江沅有些驚訝道,她又不動聲色地注意著林安的面部表情以及肢體動作。
林空與她說的明明是每年那個時間點都會發熱,而且早上起來後還會覺得身上極其不舒服,黏糊糊的,可林安卻說只有一次。
她再一次審視著面前的女子,林安模樣很是坦蕩,眼裡除了擔憂林空別無其他。
江沅知道她不能陰謀論,把誰都看作壞人,但是又不得不謹慎,可林安完全沒有說謊的必要。
如果林安說的是真話,那就說明原主向林父林母隱瞞了林空每年八月十八都會發一次熱的事實,其目的到底是什麼?
可惜她沒有原主的記憶,一切不得而知,不過原主確實不是一個好人。
林安也有些奇怪江沅的反應,點頭道:“的確是只有一次,阿沅,空兒可有哪兒不適?你帶她看大夫了麼?”
“沒有不適,就是晚上總是哼哼唧唧的,應該很難受,而且我怕她會繼續發熱,心裡總有些不安,所以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江沅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
在她看來,一切未知的危險都應該扼殺在搖籃裡,而不是等危險來了再防備。
如今林空算是與她最親近的人,而林父林母的死因也與她有關,於公於私,她都沒有任何理由不替林空著想。
林安垂眸猶豫了半天,擔心林空日後又發熱變傻,才開口承認道:“其實你說的沒錯,空兒的確是九歲時才來到我們家的,而且那天正好是八月十八。”
江沅的心裡又有了些許想法,想到林空總是半夜發熱,她接話道:“那她是夜間來的,對麼?”
“對,是半夜來的。”林安回憶道,“當時還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和她一起,我那時也才十一歲,具體事情記得不太清楚,只是依稀記得家中突然來了貴人,爹孃都很是歡喜,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就對那天的日期印象非常深刻。”
江沅迫切地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又不好打斷林安的思路,只能心平氣和地聽下去。
林安繼續回憶道:“空兒那時很是乖巧地跟在那婦人身旁,一句話也不說,好像之前被什麼事嚇到過,那婦人一直摟著她,而且她們雖然穿得華麗,可兩人身上都有些黑灰和血跡,看起來有些狼狽,像是剛剛從火災現場逃出來似的。”
江沅默默地聽著,也驗證了一些事,比如林空果然怕火,而且似乎還有遇火的經歷,而那婦人應該是林空的生母。
林安繼續道:“之後那婦人有事和爹孃商量,爹孃就讓我先去睡覺,我心底很是好奇,硬是沒有聽話,那婦人也很是著急,也就沒再管我在不在場,開始與爹孃談話,爹孃稱那婦人為秦夫人。”
“秦夫人只和爹孃敘了一會舊,就突然要借內屋一用,然後帶著空兒進了內屋,我眼尖看到空兒聽說要進屋時,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小半個時辰左右,秦夫人才抱著空兒出來,這時空兒已經暈了,秦夫人的身體也變得很是虛弱,慘白著臉,唇角隱有血漬,好像剛剛吐過血,接著她突然跪下懇請爹孃收養空兒,還說不求空兒大富大貴,只要能保她一生平安無事即可。”
這話林母一開始也說過,江沅很有印象。
林安回憶起當年的事,仍然心有餘悸,有些緊張道:“爹孃被秦夫人的舉動嚇到,直道萬萬不可,只能來不及多推辭,遠處就有馬蹄聲趕來,秦夫人又跪了一次,爹孃只得連聲應下,秦夫人拿著隨身長劍離開,至今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