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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領著林空隨那掌櫃的進酒館去。
她之前向劉旺財要時令果蔬時,就猜測這些果蔬的需求量大。
她記得古人雖然能夠透過催熟或其他方法種出反季節蔬菜的,但是歷史上有的朝代是明令禁止種反季節蔬菜的,因為這樣會讓很多人投機取巧,反而不去重視勞動力。
如今這是一個架空的朝代,現況應該也差不多。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江沅還是知道這位掌櫃的絕不是看上她的那點果蔬,很大可能是看出她那不是二季果蔬,瞧上她儲存果蔬的方法。
那掌櫃的彬彬有禮地請江沅和林空坐下,又讓夥計上了好茶,才道:“這些果蔬小哥打算賣什麼價?”
江沅道:“那要看掌櫃的願出多少價。”
“如今正值寒冬,各類蔬菜賣得緊俏,老朽的店裡正需要大量果蔬,願出紋銀一百兩。”掌櫃的笑得十分燦爛,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出高價買低貨而感到虧損。
江沅只是微笑著,並沒有說話,卻能猜到他下一句要說什麼。
那掌櫃的躊躇片刻,果然又笑眯眯地問道:“這些果蔬想來不是二季的,如今天氣寒冷,莊稼定是不好生長,不知道小哥是如何它們新鮮如初的?”
江沅見這掌櫃的雖然隨時都是笑容滿面的,實際上眼睛卻精明得很,她謙虛道:“只是用了一些家鄉的土辦法,不值一提。”
掌櫃的感興趣道:“哦?竟然還有這種土辦法,那這辦法可能告知?”
知道掌櫃的真正想要的就是這“土辦法”,江沅也和他打起了太極:“此乃家中所傳秘方,恕無奉告。”
“原來如此,果然是山中多能人,是老朽孤陋寡聞了。”那掌櫃的半點不急,又自告門戶道:“老朽姓白,人稱白掌櫃。”
“在下江沅。”江沅並沒有特意隱瞞名字,她與這掌櫃的這單生意日後可能還要繼續做,如果說謊,到時恐怕多有不便。
不過她也沒繼續聊下去,只是轉移話題道:“在下還有幾袋糧食,想跟掌櫃的打聽一下這煦州城內的糧價。”
白掌櫃捏著胡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今年得上天庇佑,風調雨順,可謂是五穀豐登,家家戶戶有餘糧,所以城中糧食賤賣,價格低了些,只有原價的五成。”
江沅心中暗驚,這糧食竟然降價降到一半,面上卻是半分不顯,道:“多謝掌櫃的告知。”
白掌櫃笑了笑,見江沅不願多說那儲存之法,他也沒有逼問,反而是把視線投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林空,語氣和善道:“這位小哥臉上怎會有髒汙?可需要洗臉?”
林空看了江沅一眼,急忙站起來搖頭道:“不……不需要的。”
江沅也跟著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道:“還請掌櫃的卸一下貨,我們一會就去找客棧,到時再行梳洗。”
“那也好。”白掌櫃的揮一揮手,就有夥計去卸貨,還有一個取來銀兩。
他把銀兩交給江沅:“這是一百兩紋銀,江小友日後有貨,盡管來我這酒館賣,絕對不會虧了你。”
江沅道完謝,拿了銀兩,就去牽著僅剩一些糧食的牛車,與林空去尋客棧。
林空抱著江沅剛剛遞給她銀兩,眉眼彎彎的,誇贊道:“阿沅,你真厲害,空兒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這下回去爹爹孃親肯定會很高興的。”
江沅難得打趣道:“你好好抱著,不然讓別人給你奪了去,你就該哭了。”
林空瞅了瞅四周,更加抱緊懷裡的銀子。
江沅無奈地笑笑,她有預感之後那白掌櫃的還會來找她,不過她這正是她想達到的目的。
人活一世,總要有點用處,才會被重視,不然與鹹魚有什麼區別?
林空抱著沉甸甸的銀子,高興了沒一會,就聽到肚子裡咕咕地叫,她拉了拉江沅的袖口,道:“阿沅,我餓了。”
“那我們先去找家客棧,一會兒再出來採購。”
江沅去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棧,那掌櫃的看他們兩個是男人,就笑道:“這位公子可是要兩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