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有什麼本事,都跟我說說。”我看著那一堆工匠說。
一堆工匠面面相覷,過了半天有一個工匠站在人堆中問:“老闆,您說的具體是什麼樣的本事啊?”
“就是像是水泵,還有滾珠軸承之類的黑科技,這樣的東西我們非常需要。”我回答。
在場的工匠恍然大悟,理解了我的意思。
“嗨,老闆啊,您說的這些東西我們很多人都會做,不過那都是不上臺面的小玩意。”一名工匠回答。
話音落下後,眾工匠連連點頭。不過這個說法讓我有些詫異,如果這些東西都是不上臺面的小玩意,那什麼東西是真的高水平的呢?
“哦?那你們最得意的本事,最上得了檯面的本事是什麼啊?”我問。
這一問,各個工匠眉開眼笑,精氣神上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我會造船,又大又結實的船。”
“我會打造斧頭,鋒利耐用的那種。”
“我會製藥釀酒,能治百病的藥,濃香清爽的酒。”
好傢伙,這還不如水泵和滾珠軸承讓人興奮呢。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明白,這些原住民的祖先在原大陸的時候,現在他們口中的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小玩意可都是從人族帝國學來的。那些本來是外族的技術和智慧,再加上來到新大陸之後許多東西基本用不上,所以就變得上不了檯面了。
而造船釀酒製藥這些技術是走到哪裡都會需要的,所以做這些技術活的工匠倒成了主流。
“不,我就要上不了檯面的小玩意!你們會做的種類越多越好,我這裡有黃金!”我宣佈。
留下那些工匠在王城內給我生產黑科技,眼瞧著也兩天時間過去了,該去看看大湖區的原住民士兵們了。
他們到底願不願意受洗,徹底地加入我的部隊,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不過原住民組成的部隊人數眾多,怎麼也能有十幾二十萬人選擇加入我們的部隊。
這兩天時間裡,我和徹也商量過受洗的流程。一般來說,從古至今我們也沒有過一個受洗的儀式,如今必須有一個儀式來讓這些人從自身體會到自己歸屬於另一個神,我們還需要現編造一場受洗儀式。
商量來商量去,我們最終想出了一個合適的受洗儀式。
首先,這個受洗儀式需要有一些投名狀的意味,讓這幫原住民士兵犯下在他們的神明眼中非常嚴重的罪孽,而這一點很好解決,他們的穆伽納神認為不必要的殺戮是罪惡的,那我們就讓他們殺掉一些無辜的動物當做祭品。為了讓這個儀式變得更加“罪惡”,他們不光要殺,還要將動物的血抹到臉上。
其次,要給他們一個隨身佩戴的飾物。一是給他們做一個標誌,讓其他人都能明白他們的信仰屬於骨錘族的眾神,二是時刻提醒他們,自己歸屬的神到底是誰。
最後,這個儀式本身就讓他們無法再回頭,無法再融入自己族人的生活。
帶著一大群牛羊,我們來到了大湖區的訓練場。兩天過去了,讓我們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士兵數量上基本沒有減少,少有人選擇離開,大部分人還是選擇受洗,加入我們的部隊。
“實際上當他們一開始選擇加入咱們的部隊時,他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徹看著高臺下一排排坐著計程車兵說,“我們殺了很多原住民,他們又和我們站在一頭,本就是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