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氣紅了臉,瞪著大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徹。在徹身邊的地上,有一灘血混合著嘔吐物的混合物,散發這魚腥味和血腥味。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出手傷害同族?”我跑到恆面前問。
他被我按到牆邊,仍然瞪著眼睛,說:“我正在吃飯,他就吐在那了,本來我最近食慾就不好,根本吃不下東西。”
我聽完覺得氣憤至極,簡直太不講道理,掄起拳頭揍在他的臉上。他的牙齒飛出去一顆,倒地不起。
“喂!武,你怎麼回事?!”希望衝過來把我推開。
衝動控制了我的頭腦,讓我沒有思考便毆打了他人,我冷靜下來,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暴躁,也想不明白恆為什麼這麼不講理。
我用雙手捂住臉,蹲在地上想要緩一緩勁頭,卻突然感覺手很疼很疼。我抬起手看,在手掌外骨的周圍,已經多出了好幾塊淤青。
“沒關係了武,那兩個人已經恢復過來了,也和解了,都是一時衝動。”瑞克丹坐在我面前說。
恆不是個那樣像個霸道小孩一樣蠻不講理的人,這是件非常容易理解的事情,暈船就會嘔吐,這並不是怪罪一個人的理由。雖然恆在事後感到非常抱歉,但真的非常奇怪,我們都變得暴躁不安,易怒。
“你的劍士,他們都得病了嗎?”我問瑞克丹。
“病?”他疑惑地問,“什麼病?”
我把手掌伸出來,伸到他面前,“大概就是這樣,身上有很多處這樣的淤青,並且牙齦腫脹出血,一些人還會發低燒。”
他搖搖頭。
“你們的人,都是健康的嗎?”我有些不相信地問。
“沒錯,都很健康,今天還釣上來很多魚,都是些大魚,很有勁的大魚。”瑞克丹回答。
難道是因為骨錘族真的無法適應在海上的生活環境嗎?我百思不得其解。
牙齦腫脹出血,身體淤青,體重減輕。我坐在甲板上想著這些症狀。
“都不是致命的症狀,也許是個小病,而且它沒有讓人覺得難受。”我心想著。
海上又吹來了風,北邊飄來一大片厚重的雲,看來又要準備好迎接下一次大風浪了。
從出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個星期零兩天。
昨天我們放出去了一隻陸生鳥,結果在意料之中,它花了一下午的時間飛行,最後又飛回船上。
我們還是遠離陸地,哪怕是一座島。
船員們大多得了一種怪病,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
方向盤顯示我們一直在朝著南方漂,五十一天的時間,目光可及的地方全都是海水。
水、水、水,除了水還是水,我開始有些絕望,或許眾神在愚弄我們,在這大陸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陸地,但我們想不清楚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
或許只是為了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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