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後,金木拿著電話,憂心忡忡地離開了。李帥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臉疑問地看著關雲肖,不解地問:“你說金木到底是怎麼了,昨晚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
關雲肖也是嘆了一口氣,很是肯定地說:“肯定是和慶慶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我之前就看出了兩人之間不對勁。”
金木拿著電話來到樓道的窗戶旁,給許小慶撥去了電話,焦心地等了好久,也都沒人接。接連又打了好幾次,仍然沒有人接,他頗感失落,無奈地回到了宿舍。
金木一回到宿舍,關雲肖等人就把他圍在了一起。
“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對啊,有什麼事給我們說說,憋在心裡多難受!”
“是不是慶慶說了什麼傷你的話了?”
......
看著他們擔心的樣子,金木很是感動,淚水不爭氣地在眼中打轉,最後更是狂湧而出。
“我,我和慶慶分手了?”
“啊?”
關雲肖等人的表情很是統一,都是一臉得吃驚。
“怎麼會這樣,前兩天不還好好的嗎?”劉浩鵬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關切地問道。
金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和她就如同你們偷聽到的一樣,並沒有表明上看上去那麼得好。”
關雲肖看著金木傷心的樣子,深表同情:“沒事的,兄弟,分了就分了,她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
李帥博也趕忙安慰:“是啊,你軍訓這麼辛苦,她還這樣,真是太狠心了。”
趙誠陽人最忠厚,在寢室也最能和金木處得來,他一臉擔憂地看著金木,意味深長地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真的犯不著為她這個女人這樣,這些天我們也能感受到,你是真心對待她的,她不知道珍惜遲早會後悔的。咱這麼優秀,何愁找不到一個更好的?”
一旁的呂子寬和李力馳也爭相安慰著金木,一時間讓他很是感動。他真的不知道,如果沒有這些好兄弟,遇到這樣的事,他會又多麼得痛苦,多麼得無助。
一連幾天,許小慶都不接金木的電話,也沒有回過他的簡訊,這讓他每天都提不起精神,整日身心都飽受折磨。在晚上的時候,窮途末路的他翻來覆去地無法入眠,一個人默默掩淚,每天醒來的時候,他的眼睛紅腫得跟個燈籠般,讓人很是心疼。
每天晚上訓練的時候,為了緩解學員們的疲勞,教官們會拉來音箱為他們播放歌曲,雖然都是類似《送你一枚小蛋殼》、《過硬的連隊》、《打靶歸來》、《嚴守紀律之歌》、《團結就是力量》等的歌曲,可還是讓他們感到身心愉悅,很是享受。然而,對於金木,聽著這些歌,不但沒有使他好受一些,反而會情不自禁地産生陣陣感傷,眼淚更是在夜色之中不爭氣地狂湧而出。
身心煎熬的金木再也無心留在學校訓練,他藉著參加司法考試的機會,在19號那天來到了奚鄉市。
當許小慶得知金木來到奚鄉市參加司法考試的訊息後,她終於肯搭理他了,可是,張口便是讓他趕緊把停在她單位的車開走,因為她看到後會覺得不好受。本來覺得許小慶在得知他來奚鄉參加考試後,會抽空來看看他的,可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讓他深受打擊。
孤注一擲地考完試之後,金木孤零零地遊走在奚鄉市,看著熟悉的街道,那些曾經的美好回憶依然歷歷在目。可是,眨眼間,他又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讓他感到一陣的唏噓,痛苦不堪。
回到學校後,金木愈發得不在狀態,整天憂心忡忡,失魂落魄的。有時候,再與王改和金國元通話的時候,他甚至會情緒激動地向他們抱怨,等冷靜下來後,對他的魯莽行為又頗感後悔。
軍事化的訓練本就使得身體吃不消,金木的心靈上還飽受著嚴重地打擊,可謂是身心都受著煎熬,眼看著九月就要結束,軍訓也接近尾聲,關雲肖等人真怕金木會堅持不下來。
當初那個一身傲氣的金木,現如今卻變得失魂落魄,苦不堪言,對於他來說,九月是那麼得殘酷,讓他身心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