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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四月底,校園裡花紅柳綠,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惹得不少學子駐足欣賞。金木參加完婚禮回到校後,生活再次回歸正常,他與許小慶的感情很好,沒有劉璐和葉一燕的打擾,他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份可貴的感情中去。自從兩人發生實質的關系後,許小慶現在很是依賴他,也表現得很乖巧,把金木慣得更加大男子主義了,使她的話語權漸漸變得偏離重心。也許這就是情侶之間的彼此相容,一方必須有所妥協,相互包容,才能天長地久。
清明節假期之後,郭紅決定在學校找份兼職,很快她便在老餐廳成了臨時工,只在中午和下午吃飯時人比較多的時候幫幫忙。雖然工資不是很理想,但老闆對她挺不錯,而且每天工作的時間也不長,反而使她的生活變得充實起來。金木、範宏超、許小慶、丁美霞等人,經常來郭紅工作的視窗吃飯,每次都受到她的特殊待遇,每次都吃得撐著肚子。金木也常在等飯的時候,在視窗與郭紅搭話,時不時地開她的玩笑,惹得她很是開心。而這也成了郭紅回到寢室後津津樂道的話題,她把金木開她玩笑的話,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述說給許小慶等人,惹得她們哈哈大笑。
金木很喜歡吃生花生,郭紅知道後,清明假期返校時,她從家裡帶了一大包花生送給了他。當看到足足有六七斤的一大包花生後,金木又驚又喜,感覺她真的是一個十分淳樸的姑娘。每次金木與許小慶聊到這事時,他都會借郭紅狠狠地刺激許小慶,惹得許小慶有些無奈,甚至覺得他有些小孩子氣。而每當這個時候,許小慶就會以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整天看動畫片來打擊他,從而找回一些面子。每次這樣無聊地鬥嘴,都沒有個誰勝誰負,但兩人卻樂於這樣,有時候情侶之間的溝通的確很難讓人揣摩。
四月,平沅山學院組織了一次普通話考試,金木、範宏超、許小慶、郭紅、丁美霞等人都報名參加。平常,金木一直取笑許小慶說話慢,普通話差,可這次卻因為她說話慢,反而顯得咬字清晰,發揮得最好,反倒是他發揮得很差強人意。最後,普通話考試似乎只有許小慶發揮得最出色,這讓她在金木面前得意了好一陣子。
自從上次看到許小慶錢包中的照片之後,金木每次與她一同吃飯,付賬的時候,都會留意她的錢包,雖然他沒再次拿過她的錢包檢視,但許小慶還是隱隱覺察出些什麼。許小慶一直在想,她要不要解釋一下,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她雖然曉得金木會理解她,但這樣一直憋在心裡,只求他理解萬歲,讓她隱隱感覺有些煩悶。
“算了,時機成熟了再說吧,不然只能越描越黑,先沉默吧!”許小慶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心情不好時,我就對著湯姆貓罵,然後它又用轉了音的聲音還過來,聲音轉的很搞笑,我聽著聽著就笑了,屢試不爽,哈哈!”
這是許小慶不開心時常在qq空間發表的心情,金木看到後,第一時間詢問著她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可她卻始終不願意回答,似乎不想讓他太過擔心。
自從從尚封參加完婚禮回來後,金木發現許小慶似乎遇到了什麼煩惱的事,而且最近氣色也極差,可不管怎麼問她始終不願告訴他,這讓他有些無奈也有些不滿。因為這事,兩人第一次鬧起了小矛盾,彼此都莫名得生氣。直到4月27號那天,許小慶心情不錯,氣色也好了不少,那天夜裡,在金木再次詢問之下,她若有所思,決定說出她身上的秘密。
“木,你還記不記得以前在網上聊天時,有一天我突然難受得睡不著,你問我原因時,我對你說是因為老毛病。”許小慶有些尷尬地看著金木,然後詢問著他。
金木想了想卻有此事,便連忙點頭。許小慶有些羞澀地低著頭,頗為不好意思地說:“我心情不好就是因為那老毛病。”
“啊?”
金木聽得雲裡霧裡地,不知道許小慶所說的老毛病究竟是什麼,一番追問之下,她才全盤托出。
原來,許小慶口中的老毛病就是所謂的月經不調,而她的卻比較嚴重,每月沒有固定的時期,而且每次一來少則十天,多則二十多天。自從她開始來例假的那一天,她便如受到詛咒般,一直困擾她到現在。她曾尷尬地看過一些醫生,可卻並沒有起到什麼成效。
金木雖然對女生的生理問題不是很瞭解,但女生月經他在中學課本上還是有所瞭解。想想許小慶那麼瘦弱的身軀每次來例假都要持續那麼長時間,怪不得她氣色會那麼差,怪不得她會顯得一臉病態的樣子。說也奇怪,別的女孩來例假都痛不欲生,她除了時間會久些,並沒有感覺到痛。這也許是上天對她的憐憫,不然金木真不知道持續那麼久,她會不會痛得精神抑鬱。
許小慶這次來例假是從金木參加完婚禮開始的,一直到今天才停止,足足兩個星期。金木心疼地把她抱在懷中,關切地地說:“慶,以後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讓我也盡一份力,不然我會傻傻地誤會。”
兩人的小矛盾無聲地産生,甜蜜地收場,使得許小慶很是開心,當得知她的一個閨蜜要來學校找她玩時,她第一時間就答應了。
5月1號那天,教室裡多了一個陌生女孩,一同與許小慶、郭紅和丁美霞坐在後排。她的到來,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都一一以善意的笑容回應著,顯得很有禮貌。金木依然坐在第二排,突然不與許小慶坐在一起,讓他感覺有些不適應。他早已得知許小慶有同學要來,而且郭紅和丁美霞都認識,關系很是不錯。金木記得許小慶告訴他,她朋友好像叫王又琪,家裡就是平沅山的,雖然不是考研分數極高的那個同學,但今年也考研成功了,惹得他不時回頭觀望著他認為很是優秀的王又琪。
許小慶四人很敏銳地覺察到了金木的舉動,郭紅最近一直被他開著玩笑,見他不時地回頭看她們,她眼睛一轉,笑著對王又琪說:“你看那個一直回頭看咱們的那個男孩怎麼樣?”
王又琪聽了郭紅的話後,睜著大大的眼睛仔細地打量著金木,金木被她這麼一看,不好意思地扭回了頭。王又琪看過之後,沉思了一小會,見許小慶三人都很期待她的評價,她有些詫異,羞澀地說:“挺好的呀!”
聽到王又琪的回答後,郭紅馬上來了興致,笑嘻嘻地說:“他還是單身呢,有沒有興趣啊,機會難得啊!”
郭紅極力地蠱惑著王又琪,惹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旁的許小慶一直笑而不語,以一種看熱鬧的姿態觀望,似乎很享受她們這樣。
王又琪在學校玩了兩天後就走了,金木並沒有參與其中,也沒有一同與她吃飯,究其原因,就是郭紅開的玩笑,使得兩人頗為尷尬,兩天內緊緊打過幾個照面,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在王又琪走後,許小慶還打趣地詢問他感覺王又琪怎麼樣,最後也學著郭紅的姿態開起兩人的玩笑,惹得金木有些哭笑不得。
五月四號,因為金木的一個玩笑話,讓許小慶誤以為他過生,當天就給他定了一個大大的蛋糕,當拿過包裝精美的蛋糕時,金木除了感動就是深深的內疚。夜裡,他還是向許小慶道了歉,表明今天他並不過生。許小慶知道後,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讓他回去當次生日過。於是兩人便早早地分離,金木回到寢室後,以過生的規格在寢室慶祝起來,直到淩晨才躺到了床上,有些醉意的他看著許小慶給他發來的簡訊,心裡說不出的溫暖。
金木一直在算著日子,等待著5月18號的到來,因為這天是許小慶的生日,他想給她個驚喜。可是沒等到5月18號來臨,許小慶的老毛病又犯了,這讓她頗為苦惱,盡管金木體貼地安慰著她,無微不至地給予其關懷,可她依然感覺很煩躁,似乎在跟她自身較勁似的,心情與日劇下。金木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許小慶根本就聽不進他的好生安慰,頓時讓他覺得手足無措,壓根幫不上忙。而許小慶對待問題的消極態度以及偶爾流露出的壞脾氣,讓金木感覺有些陌生,他覺得她有時候表現的和他認識的那個許小慶判若兩人,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個溫柔開朗的女孩了。這樣的感覺只産生在一瞬間,很快他就釋然了,對她反常地表現表示理解,畢竟現在她身體不適,而且她的老毛病放在誰身上都會受不了。
5月18號那天終於在金木翹首企盼中到來,他給許小慶精心準備了一副太陽眼鏡,因為卞陽遊玩時,他發現她特別喜歡帶太陽鏡,時常把他的太陽鏡戴在她的臉上。當他打電話問她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蛋糕時,卻得知她們寢室的好姐妹已經為她定好了蛋糕。感到金木有些失落,再想想這段時間常對他發脾氣,也時常會因一些小事而鬧心,她心裡就很愧疚。她知道金木想借慶生來讓她開心,同時也讓彼此的關系緩和一些,於是她很深情地說:“木,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有你的陪伴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可盡管這樣,金木依然有些失落,當把驚心準備的太陽鏡交給許小慶時,看到她久違的開朗笑容後,他這才有些滿意。由於要和寢室人一塊慶生,讓兩人都感覺很可惜,尤其是許小慶,感覺這麼有意義的一次生日,卻不能多花一些時間與心愛的人共同度過,她感覺有些對不起金木,於是約定夜裡和寢室人聚餐完畢後就出來見他。
等到十點半左右,金木才接到許小慶的電話,見到有些醉意的許小慶後,金木隱隱有些生氣,神情中透露出一些責怪之色,她現在還來著例假,根本就不適合飲酒,她這樣做是對身體的嚴重不負責任。
許小慶看出金木的憂慮,兩人相處久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的心思,她趕忙跟他解釋:“哈哈,不用擔心,我只是沾了一點酒而已,沒事的!”
看著有些醉意的許小慶,金木才不會相信她的話,但事已至此,今天又是特別的日子,他也不好過於糾結,轉而開始對她關懷起來。喝完酒後的許小慶,臉上泛著紅紅的酒暈,別有一番風韻。感受著金木體貼的關懷,想到最近她對他的各種小脾氣,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雙眼微微泛紅,不自禁地就濕潤了,深情地說:“木,原諒我的小脾氣好嗎?我們好好的生活,不去想任何煩惱的事。我們不爭萬年,只爭朝夕,好嗎?”
看著已經被淚水打花了臉的許小慶,金木一把把她抱在懷中,眼中同樣泛著淚水,深情地說:“不爭萬年,只爭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