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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親暱地俯下身來,溺愛地摸著許小慶紅暈的俏臉,激動地說:“慶,你,你是......”
雖然已經見證了事實,可金木還是情不自禁地問道,雖然沒有說出那兩個字,但許小慶還是聽出了他的意思,很是羞澀地點了點頭。金木見狀,心中無盡地喜色毫不吝嗇的展現在臉上,他緊緊地抱著她,真想把她抱起來大轉幾圈。見到如此高興金木,許小慶也打心眼裡高興,為以前沒有一時沖動做出傻事而感到萬幸,畢竟男生大部分還是有那個情結的。
突然,金木意料到了什麼,趕忙撩開她下半身搭著的被子,許小慶立馬羞澀地扯著被子擋著她的臉。一時間,他沉默了,他口口聲聲說心疼她,可是看到這一幕他舉得他有些殘忍。
看著金木很是內疚和自責,許小慶心生不忍,她坐起身,摸著他的臉安慰著他。從她的眼神中,金木可以看出她並不責怪他,可她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自責,越是內疚。許小慶不再羞澀,撩開整個被子,打量著自身,神情也是一變,不過為了不讓金木再次擔心,她並沒有表露出來。她神色平靜地讓金木幫她拿來紙巾,慢慢地擦拭著床單上的“鮮紅印記”。一時間,她臉上有些羞澀,內心感到無比幸福,並沒有為失去寶貴的第一次而憂傷。
感覺並沒什麼大礙,許小慶就讓金木去衛生間了,她則抱著腿呆呆地望著床單上那一圈鮮紅的印記。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流水聲,她拍了拍依然泛紅的臉蛋,拿起手機開始百度一些相關的知識,當她得知這些反應都是正常時,她臉上的擔憂不見了。她興奮地走向衛生間,正好碰見準備出來的金木,他的神情依然有些內疚。許小慶見狀嫣然一笑,一把抱住了他,抬著頭一臉幸福地笑著看著他,沒有了以往的羞澀。對於她這樣香豔的舉動,金木精神上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有了反應。許小慶見狀,趕忙羞澀地推開了他,然後羞答答地進入了衛生間。
見許小慶的心情並沒有因為他沖動的行為而受影響,金木心裡也放心了不少,可看見床單上那醒目的一圈鮮紅的印記,他依然感到內疚和自責。許小慶很快就走出了衛生間,手中多了一條濕毛巾,來到床上後用濕毛巾擦拭著床單上的鮮紅的印記。不一會兒,床單上鮮紅的印記不見了,變成了大了好幾圈的黃色汙漬。她又用香皂洗了洗,可是床單依然沒有變得如之前般白淨,還是有些黃色的汙漬,不過已經比剛才好多了。她這才滿意地來到金木身邊,金木關心的問:“你沒事了吧!”
許小慶笑嘻嘻地點了點頭,金木頓時大喜,率先鑽進了被窩,眉開眼笑地說:“真不知羞,就這樣光著身子在屋子裡跑,哈哈。”
許小慶撅著嘴,擠著鼻子表示著對金木的不滿,指著那張濕了一大片的床說:“那是你的床,你應該睡那邊,別來霸佔我的床。”說著,她撩開被子也鑽了進來。
“還疼嗎?”金木在許小慶耳邊低聲問道。在關了燈之後,這樣曖昧的問話,彷彿是夫妻間的蜜語,讓人羞澀而又甜蜜。
“不疼了!”許小慶很是羞澀地說道,同時把頭緊緊地埋在他的懷裡,緊緊環抱著他的脊背。
“木,我剛才在網上查了下,剛才那現象屬於正常反應。”許小慶很是神秘地在金木耳邊低語著。他聽見後,表情一愣,沒有意料中地喜悅,反而用異樣的眼神含笑著說:“還真不知羞啊,哈哈。”
“剛才你是什麼感覺啊?”金木很是好奇地問道。
“剛才什麼啊?”許小慶故意裝傻說道。
“就是那個的時候的感覺啊!”此時倒是金木顯得羞澀了,很是尷尬地問道。
“可惡的壞家夥,我才不告訴你呢。哼!”見金木一直執著地問著她,對於這樣的提問,讓許小慶顯得很是羞澀,她作為一個女生,根本就不好意思回答。
“好慶慶,告訴我嗎,求你了,慶慶。”可許小慶越是吊金木的胃口,他就越是想知道,他以祈求的語氣問道。
“就是不告訴你!哼!”說完,把眼睛一閉,開始裝睡,不管金木如何問她,她就是不開口,沒有一點反應。
許小慶的身體很是敏感,金木只是很隨意地撓著她的背,她地身體就不斷扭動,但她依然強忍著不發出笑聲。無論金木如何逼問她,許小慶始終守口如瓶,就在他準備放棄之時,許小慶卻突然撲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吻住了他,動作讓他都覺得有些瘋狂。金木的身體本來就處在緊繃狀態,這樣的刺激,讓他立馬有了強烈的反應。
“慶,不要這樣,我怕再傷害到你。”金木壓抑著即將迷離的意志警告著許小慶。
可回應金木的是許小慶深情地擁吻,他再也受不了,也熱情地回應著她。兩人越來越投入,忘情親吻著,激情地撫摸著彼此的身體。許久之後,金木再次大汗淋漓地趴在了許小慶的身上,他很滿足地笑著說:“慶,這次出遊我沒有做好準備,沒有帶安全裝置,所以咱倆得注意點啊。”
許小慶聽到後,狠狠地擰著他的胳膊,疼的金木連聲求饒。她又好氣又羞澀地說:“得了便宜還賣乖,把我騙過來還不算精心準備?”
聽到許小慶的話後,金木想著邀她出遊時的場景以及現在兩人香豔的場景,似乎真有些預謀,他忍不住就笑了。許小慶見她似乎說中了,然後故作生氣地擰著他的胳膊,使得他頓時就止住了笑容。
見金木不再發笑,她一改往日的溫柔,一臉嚴肅的說:“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啊,你以後得負責。”
見許小慶如電視劇裡表演時用的臺詞說著,金木覺得有些好笑,但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其實即使許小慶不說,他也會負責到底的,於是也認真地說:“放心吧,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不然我是不會不要你的。”
雖然金木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言語中也表達了強烈的責任感,但卻有些對她的不信任,許小慶聽到後很是不滿地說:“哼!到時候誰不要誰還說不定呢,反正我就是跟定你了,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讓你甩都甩不掉。”
金木聽出許小慶話語中的不滿,趕緊抱著她,溫柔的扶著她的額頭:“好好,算我表達得不到位。不過,以後我就有了自己的小跟班了,你可要跟緊啊,不要哪天跟丟了,哈哈。”
許小慶見金木在安慰她的時候還不忘取笑她,頓時不滿地掐著他,惹得他趕忙求饒,見她還不放手,他一臉壞笑地說:“不怕再刺激我了,我怕我再有了反應,吃虧的還是你,哈哈。”
許小慶當即瞪著眼睛極為不滿地說:“你敢!你敢我就咬你。”說完,不等金木有所行動,她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力道之大,讓他痛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中幾乎要滲出淚來。
金木趕忙苦苦哀求,許小慶這才慢慢松開了口。金木痛苦地撫摸著印在胳膊上清晰可見的齒印,看著一臉得意的許小慶,沒好氣地說:“你是屬狗的啊。”
“你再說!”許小慶說著,做出張嘴欲咬的姿勢,金木趕緊求饒,然後親暱地抱著她說:“小祖宗啊,你咋那麼精神啊,都不感覺到累嗎,明天還有更艱巨的任務等著咱呢,咱休息吧。”
“哼!還不是你先惹得我。”許小慶不滿地說道。
金木趕緊像哄小孩子似的拍著她的背說:“好好,我的錯,我的錯還不行嗎,可以睡了吧,小祖宗。”
慢慢的夜深了,人也靜了,兩人很快就有了睡意,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