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了?”好一會後,他嘴裡才蹦出這麼幾個字來。
“很多年。”
“沒輸過?”
陳有山笑了笑,沒有再回答。
蔣小民也意識到自己問的好像有點多,幹咳一聲,把目光望向被餘姚和王傅雄扶起來坐在沙發上的十個人。
“他們會昏迷多久?”
“這要看他們自己的身體素質,最長應該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快的話可能也就半個小時十幾分鐘。”
蔣小民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離開。
“我說過的話,會算數。”
“謝謝!”陳有山朝他的背影說道。
蔣小民沒有再回話,徑直離開酒吧。
陳有山也從位置上站起來,直接上了二樓,直到進了包廂後他才像是脫力一般在沙發上坐下,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剛才那四分半鐘在別人看起來好像很輕松很尋常,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個時候他的心絃繃得有多緊,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當時的他是有多緊張。這種感覺讓他好像是回到了深山,甚至比深山還要嚇人。
在大山的時候至少還有師傅在一旁看著,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會有性命危險,最多也就是被那些狼啊豹啊在身上抓上幾把吃點苦頭。但這裡不同,這次他要是輸了,那就真是的輸了一切了,他前面的所有努力都會化為泡影。
幸好,他贏了,贏到了三個月的時間。
王傅雄推門進來,看著他這副模樣,詫異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陳有山搖了搖頭:“只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
王傅雄在一旁坐下,嘖嘖稱奇道:“我還真沒有想到,你的身手居然強到了這種程度。”
陳有山失笑一聲,問道:“下面沒什麼事吧?”
“沒有。”王傅雄說道:“現在下面的人又多了不少,可能是剛才的事情傳出去了。”
陳有山說道:“這是好事,人越多才越好。”
“現在酒吧所有人都在興致勃勃的議論剛才的事情。”
“讓他們議論去吧,這也是好事。”陳有山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好,說道:“酒吧有了話題,才能吸引別人進來。”
“你相信那小子嗎?”王傅雄突然問道。
“不知道。”陳有山苦笑一聲,“不過今天這件事有這麼多人看著,作為一個官二代,他應該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至少自己不會再出面對我們做什麼了吧?”
“他如果真要做什麼,有的是辦法。他們從不缺人。”
“來了再說吧。”陳有山也沒有別的辦法,說道:“你看著一下那十個人,別讓他們搗亂。”
“他們還敢搗亂?”
“誰知道呢?這人要是沖動起來喪失了理智,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