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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山找了一個路邊攤,隨便炒了幾個菜,然後叫老闆拿了兩瓶啤酒,開啟,給張一馳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硬著頭皮一口喝光,臉上表情說不出的難受。
張一馳默默的看著他,也不攔著。在酒吧也上了十來天的班,他也聽說了他身上發生的種種事情。他不知道他和梁萬川之間的協議,但知道青春酒吧是他一手拉起來的,現在酒吧倒下了,要說他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陳有山把酒吧放在桌子上,長鬆了一口氣,問道:“為什麼非要留下來上班?”
“我需要錢。”張一馳幫他把杯子滿上,“現在這個社會,大學生不值錢,都說我們畢業即失業,好不容易有份薪酬滿意的工作,為什麼要丟掉?”
這番話他上次就說過一次,這次又說了一遍。
“你需要錢?”
張一馳點了點頭:“我是農村的,家裡並不富裕。四年大學,家裡已經欠了一大筆錢。我玩吉它學唱歌其實也是為了想要掙點零花錢。”
陳有山忽然笑了起來,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一馳也喝了半杯,然後深吸一口氣,問道:“酒吧現在是不是用不上我了?”
陳有山沒有說話,拿起酒瓶幫他滿上,剩下的全部倒在了自己的酒杯。
“沒關系,你不用覺得不好開口。”張一馳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酒吧現在沒有顧客,我呆在那裡也沒有什麼用處。把我辭了也是情有可原。”
“酒吧還沒有到關門的地步,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陳有山夾了一口菜細細的嚼著,“只要酒吧還要繼續開下去,你的這個位置就不可或缺。”
張一馳看了他一眼。
陳有山把菜嚥了下去,看著他說道:“只要你敢做,我就敢收。只是這段時間酒吧沒有歌給你唱,可能會要你做點別的事情。”
張一馳咧開嘴笑了起來:“只要你肯收,我就敢來。做什麼無所謂。”
陳有山拿起了酒杯,兩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張一馳把另外一瓶酒開啟,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現在還不知道。”陳有山的情緒有些低落,喃喃道:“我沒有想到才離開兩天的時間,老天就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打擊。我們可以把客人拉過來一次,但一旦讓他們失去信任,想要再讓他們回來就難了。”
張一馳對這些不懂,沒有插嘴。他也沒有說那些相信你一定會再讓青春酒吧恢複元氣的客套話,他只是保持著沉默。
“想要再讓青春酒吧恢複元氣,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不可否認的是,想要再讓人們走進青春酒吧,比上一次要難得多。”陳有山沒有再往自己胃裡灌酒,他不想喝醉,他也不敢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