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雙明亮的眸子在半空中接觸,陳有山卻是無動於衷,沒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短發女子以為他是不敢招惹這些人,嘴角頓時彎起一道譏諷的笑意,將目光收了回來,起身道:“我們走。”
“走?這麼不給面子?”辮子青年騰的一下站起來擋住兩人去路,“我剛來你們就要走,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好狗不擋道啊。”短發女子心情好像不怎麼好,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火。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些人的打扮而有什麼顧忌。
“你在罵我?”辮子青年皮笑肉不笑,咋看上去還真有些可怕。
短發女子冷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長發女子有些不安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急道:“算了,我們走吧。”
“走?罵了人就這樣走了?”辮子青年冷笑連連,“想走也可以,陪兄弟們喝兩杯,到時候兄弟們親自送你們回去。”
短發女子一臉譏諷,拉著長發女子轉身離去。
辮子青年臉色一沉,欲上前阻擋,但剛剛邁出一步就走不動了。
他的胳膊被人拉住了。
“找死?”辮子青年好像是不認識陳有山,語氣毫無顧忌。
正欲離開的短發女子聽到身後動靜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有些意外的停下來,一臉莫名的看著陳有山。
酒吧內的其它客人也都倒好了酒水飲料做足了看好戲的準備。
“這是我們的客人,不是你們可以騷擾的。”陳有山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楚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因為他已經讓餘姚把音樂關了。這個時候可是一個做廣告的好機會。
果然,聽到這句話,酒吧的客人臉上都流露出一個異樣的表情,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短發女子也有些意外,在盯著陳有山看了一會後,她居然也不再急著離開,只是後退了兩步,似乎也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你說什麼?”辮子青年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陳有山面帶笑意:“你沒有聽錯,你剛才聽到的就是我說的。”
辮子青年怒極反笑,朝著一旁的同位說道:“你們聽到沒有?他說我們不能騷擾他的客人。”
“咻!”
一隻酒杯毫無徵兆的從一旁飛了過來,直砸陳有山門面。
有人被嚇得尖叫出聲,有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陳有山右掌如閃電般伸出,在這只酒杯距自己臉上還有十幾厘米時把它抓住。
酒吧內忽然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絕大部分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連那麼短發女子也不例外。
現在在這些消費的有大半是學生,而且大都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所,自然是沒有聽過說陳有山之前的光輝事跡。就算是小部分知道陳有山底細的人在看到這一幕後嘴角也不自覺的抽了一下。
聽別人說跟自己親眼看到所帶來的震撼可不是一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