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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山走到吧臺，問道：“今天的營業額有多少？”
“還在算。”餘姚低頭跟收銀合對著各種資料。
陳有山回頭看到幾名服務員正準備打掃，忙說道：“大家今天都累了，先回去吧。”
幾名服務員下意識的將目光望向餘姚。其實她們是真的累了，前段時間清閑了那麼久，現在突然忙碌起來她們還真是受不了。
餘姚忙著和收銀員說著什麼，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人望向他的目光。
一時間，酒吧內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沒有得到餘姚回應的幾名服務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根木頭一術杵在原地。
陳有山大感好笑，也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
終於，其中一名年紀稍小一些的服務員尷尬的撓了撓頭，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這些我們明天早一些過來打掃？”
陳有山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人忙把手中工具放在一旁，逃離似的離開了酒吧。
何長生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可陳長生的目光根本沒有往他這邊看，他最終還是沒有上去說些什麼，默默的轉身離開。
陳有山耐心的等在一旁，等著最後的結果。
半個小時不到，餘姚終於是抬起來頭：“算出來了，今天的營業額是兩萬六千多。”
陳有山怔了怔：“這算多還是少？”
“多，挺多的。”餘姚說道：“如果今天來的不是學生居多，營業額應該還能再漲點，有可能破三萬。”
“今天晚上酒吧有多少人次消費？”
餘姚低頭看了看資料，說道：“今天晚上大概有七百人次消費，人均消費是四十塊左右。”
“五折後的消費？”
“對。”餘姚點了點頭，“如果不打五折的話，人均消費是八十塊。”
“這樣的消費在酒吧算是高還是低？”
“算是低了，一般酒吧的人均消費都會破百的。但他們是學生，這也就不奇怪了。”
“你說的低指的是四十還是八十？”
“八十。”餘姚笑道：“四十的話就太低了一些，基本也就是兩杯酒的價錢。”
陳有山若有所思，又問道：“今天……我們虧了嗎？”
餘姚臉上露出來一個古怪的神色：“說來我也覺得奇怪，今天晚不但沒虧，還小有贏利。”
“哦？”陳有山也有些意外。
“你自己看看吧，資料全部在這裡。”餘姚把剛剛列印出來的賬單遞了過去。
陳有山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看懂什麼，也懶得再看，問道：“今天消費的人都是有折扣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