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進入酒吧後還沒有進入這個舞池。不是他沒有機會,是這個舞池幾乎就沒有怎麼啟用。說來還真是有些意思,這個舞池唯一啟用的一次還是他進派出所的那天晚上。
“怎麼樣?還差什麼嗎?”陳有山朝著不停打量四周的兩名同學問道。
“不差不差。”高個青年忙說道:“這裡的裝置很齊全,我們馬上就可以唱。”
“不急著唱。”陳有山直接在舞臺地面坐了下來,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是大幾的學生?”
高個青年說道:“下學期升大四。”
“那在學校也有兩年時間了,有參加過什麼活動嗎?”
“不知你指的是?”
“比如你們學校的晚會啊,或是各個社團協會組織有一些活動啊什麼的。”
“晚會倒沒有,但一些社團的活動倒是經常參加。”高個青年看上去有些緊張,“而且我們在學校也經常和其他喜歡音樂的同學一起交流。”
陳有山稍稍放下心來,他就擔心這兩人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萬一到明晚他們再怯場可就完蛋了。
“怎麼樣?”餘姚走了過來。
高個青年說道:“餘先生,我們現在就可以唱。”
餘姚朝陳有山投過去一束詢問的目光。
“那就唱吧。”陳有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餘姚在一旁把這些裝置的電源插了起來。
試了一下音,兩名青年就彈唱了起來。唱的都是一些校園歌曲和當下流行歌。
餘姚和陳有山兩個都是外行,對於他們彈得怎麼樣那當然聽不出來,但對於唱得怎麼樣,他們還是能夠聽出一些好歹的。
“怎麼樣?”餘姚問道。
陳有山笑道:“聽上去跟那天晚上在外灘一號聽到沒什麼區別。”
餘姚哈哈大笑:“這要是讓徐不年聽到,估計能吐出兩斤血來。他們那個樂隊可是專業的,表演一晚上可是要好幾千甚至上萬的。”
“在我聽來還真是沒什麼差別。”陳有山從身上拿出一張紙走了過去,問道:“這上面的歌你們能唱嗎?”
高個青年接過來看了看,說道:“大部分可以。”
“唱唱這首,還有這首。”陳有山隨便指了兩首歌。
餘姚好奇的跟了過來:“這是你準備的歌曲?”
陳有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認真的聽著兩人彈唱。
這兩人顯然是有點本事,他現在聽到的聲音跟當時從蘇青荷手機裡聽的聲音雖然不是一樣,但感覺卻沒有什麼太大偏差。
“好了,不用唱了。”陳有山示意兩人不用再唱。
“你們自己準備一些自己熟悉的歌曲明天列一張表給我,最好能聽把歌錄下來給我聽聽。然後再把我剛才給你們的歌全部背熟,明天下午三點前過來準備,晚上開始上班,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高個青年兩人顯得有些激動。
餘姚說道:“那好,你們過來跟我簽個合同,後面的一個星期就用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