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山搖了搖頭,笑道:“我這裡連一張床都沒有,怎麼可能留你們過夜?你們可以出去,但要付出一些代價。”
紋身青年盯著他看了片刻,才慢慢收回目光,回頭說道:“打電話。”
身後青年哪敢猶豫,快速播通了一個號碼,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麼。
陳有山問道:“叫人還是報警?”
紋身青年沒有說話。
陳有山朝他走了過去。
紋身青年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拎起一張吧臺椅砸了過去。
陳有山閃身避開,暴沖到他身前就是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唔……”
紋身青年嘴中發出一道痛呼,倦縮著身體不停翻滾,劇烈的疼痛讓得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剩下三名青年互相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同時朝著他的後背撲了過去。結果自然是被輕而易舉的被陳有山打了回去。
“讓他們走。”陳有山指了指先前花錢請來的三男一女。
餘姚馬上走了過去,親自帶著他們出去。
陳有山找到他們剛才打電話的手機,在看到他們播的不是報警電話後便朝餘姚說道:“把門開啟。”
“你確定?”餘姚問道。
陳有山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可能躲得掉了,而我也沒打算要躲。”
餘姚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把酒吧大門打了開來。以前他也看到不少在酒吧內打架鬧事的人,但不知為何,剛才在看到他動手時他心裡卻是莫名的有些心悸。讓得他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真的二十歲不到?
陳有山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站在原地。
餘姚招呼著大家進入到了吧臺裡面,連他自己也一起走了進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外面的街道雖然沒有達到人山人海的地步,但也是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了,如果不是從大門進入酒吧還有一條過道,外面的人肯定能看到現在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幾個混混。
十分鐘不到,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十來名青年就出現在了酒吧內。
陳有山面不改色,視若無睹。
“你做的?”領頭一名穿著白色襯衣的青年看著他問道。
陳有山點頭。
白衣青年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替這間酒吧出頭?”
“無名小卒,說了你也不認識。”陳有山面無表情地說道:“至於為什麼替這間酒吧出頭,原因就更簡單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白衣青年眼睛微眯,弄清了原委後也不多說什麼廢話,直接朝著後面的人做了個上的手勢。
十來人一窩蜂的沖了過去。
陳有山跳過幾個沙發,繞過他們朝著酒吧外面跑去。酒吧內的東西造價不菲,他不想被損壞了。而且,他需要把這件事鬧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