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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女子看了陳有山一眼,沒有猶豫,小跑著朝他迎了過去,非常識趣的站到了他的身後。有意思的是,哪怕是經歷了這幾分鐘的驚魂,她的臉上也是非常的從容鎮定,看不到絲毫的緊張或是懼怕之色,頗有一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架勢。
陳有山手緊了緊手中鋼管,一臉警惕的看著慢慢圍攏的四人,神情凝重。他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剛剛才到京城,怎麼就會惹上這麼多事?自己的運氣真的有這麼背嗎?
“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一道嘶啞的聲音從其中一名蒙面人身上傳出,聽上去不像是對方的真正嗓音。
“閣下如果識趣的話最好馬上離開,我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你現在得罪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不知是不是看出了眼前這個少年身手不凡,蒙面人話語聽上去是威脅,但語氣卻是有些客氣。
後方的藍衣女子看了看那名說話的蒙面人,面露若有所思之色。不知什麼原因,她並沒有出言左右陳有山的想法。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落在他們手裡,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少年是不是真的會被對方嚇到。
陳有山笑了起來,看上去有些瘋狂,說道:“既然做了,哪有做一半的道理?”
聽得這句話,他背後的藍衣女子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道瘦小卻讓人非常踏實的後背。
蒙面人沒有再多說什麼,四人同時加快腳步朝著他奔了過去。
“退後一些。”陳有山臉色有些凝重。
藍衣女子非常聽話的後退了五六米。
陳有山深吸一口氣,雙腳忽然發力,整個身軀如同是離弦之箭一般爆射而出,直沖就近的一名蒙面人。從這些蒙面人利索的動作和先前的惜字如金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就算不是久經戰場的角色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新手,他絕不能讓他們四人湊到了一起。
看著陳有山忽然暴發出來的力量,兩名蒙面人眼角狠狠的跳了跳,同時停下腳步蓄勢待發,試圖以最短的時間解決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煩。
急速前進的陳有山在距對手還有兩三米遠時手掌忽然一甩,手中鋼管脫手而出,以著令人眼花的速度盤旋著飛向左側的一名蒙面人胸膛。
蒙面人眼角狂跳,身體猛然後仰,盤旋著的鋼管幾乎是擦著他的衣服飛了過去。這片刻的耽擱,陳有山又前進了兩米,直接伸手將他手中鋼管奪了過來,照著他的大腿狠狠一揮。
“噢!”
悽慘的痛呼聲響徹夜空。後仰的蒙面人來不及起身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在地上捂著大腿不停抽搐,好像被傷得不輕。
一擊得手,陳有山迅速低頭就地一滾。
一根鋼管刺破空氣從他上方一閃而過,刺耳的破風聲響讓得這寧靜的黑夜增添了一份危險的味道、他要是再晚上一秒鐘低頭,肯定就會頭皮血流的倒在這根鋼管下。
攻擊之人非常警惕,見自己攻擊落空,迅速後退。
他前腳剛剛挪開,陳有山的攻擊後腳便至,鋼管呼嘯著從他先前站立的位置一劃而過,兩者相差不到兩秒鐘。
一滾站了起來,陳有山將鋼管揮得虎虎生風,一記又一記的攻擊以著各個刁鑽的角度又急又狠的朝對方身上招呼,硬是讓得蒙面人只有招架之力。
“鐺鐺鐺鐺鐺鐺……”
五六秒鐘的時間,兩根鋼管竟是交接了十來次之多。在最後一次交接的時候,蒙面人終於是承受不住鋼管震動帶來的刺痛,手掌一鬆,鋼管從他手中掉落而下。
在鋼管脫手的那一瞬間,他便意識到了不秒,猛然轉身朝著馬路上奔去。
他的反應快,陳有山的動作更快,幾乎就是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陳有山手中的鋼管便脫手而出重重的砸在他的後背。
一聲悶響,蒙面人跌到在一旁的綠化帶裡哼哼嘰嘰。
七八米開外,另外兩名快速奔來的蒙面人腳步一頓,有些凝重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是沒有想到僅僅才一個照面的時間,自己的兩名同夥就失去了戰鬥力。
陳有山彎腰撿起腳邊鋼管,與他們對視著,胸前劇烈起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他之所以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佔得上風,靠的完全是自己在老家深林中身經百戰的經驗。回憶剛才有好幾次他差點就要被對方的攻擊打中的瞬間他也有些心悸,要是自己真的倒在了這裡,能不能再站起來都是兩說的事。他一點也不懷疑這些人想要殺了他的決心。
馬路上一輛黑色大眾忽然按起了喇叭,似乎是在催促。陳有山眼角餘光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從馬路上駛過。也不知商務車內的人有沒有看到前面那輛被撞扁的寶馬和倒在血泊中的那名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