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嗷!”
“砰!”
骨頭斷裂的聲音、接連有人倒地的聲音以及各人口中的哀嚎聲在這間庭院內組成了一首非常獨特的樂章。
這一次,他花了近兩分鐘的時間才將全部人放倒,在混亂中他身上也在捱了幾擊,但並無大礙。
十幾人全部倒地,無一例外的全部負傷,而且都是雙臂骨折。
沈光南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陳有山,眼中少有的流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彷彿是生怕這個怪物會對他也做出一些什麼來。
陳有山站直身體,平息了一下有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問道:“還有嗎?”
沈光南嚥了咽口水,沒有說話,很是緊張。
陳有山嘴角彎起一道嘲弄之色,從身上拿出那個信封放在了一個黑衣人身上,直接轉身離去。僅僅才走出幾步,他又扭頭朝著一旁望了過去。
數百米開外,幾名黑衣人和一名灰衣老頭正快步朝這裡奔來,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剛才的動靜。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老頭的速度居然一點也不比那幾位黑衣人慢。
目光在前方那名灰衣老頭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他並沒有多作停留的意思,大步朝著院外走去,毫不理會遠處傳來的尖喝聲。
待那幾人趕來的時候,陳有山已經消失在了這間庭院。
灰衣老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不停哀嚎的黑衣人,大感疑惑的將那個信封拿了起來,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周叔。”沈光南快步走了過來,說道:“沒事,我帶來一個朋友,脾氣不好喝了點酒。”
被稱為周叔的灰衣老者很是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一名黑衣人面前,說道:“怎麼回事?”
沈光南有些焦急,說道:“周叔……”
“讓他說。”周叔毫不留情的打斷。
黑衣人一臉痛苦,但他明顯是有些懼怕是這個老頭,咬著牙說道:“有一個少年……他說找老爺……還……還一個玉佩。”
“玉佩?”周叔神色微微一動,“什麼玉佩?”
“一個……只有半塊的玉佩,他還說是……故人之後。”
“你說什麼?”周叔臉色大變,猛的扭頭望向沈光南,眼中滿是震驚。
沈光南被他忽然提高的聲音嚇了一跳,忙說道:“周叔,你聽我說……”
周叔打斷道:“是不是那塊玉佩?”
“周叔……”
周叔大吼道:“是還是不是?”
沈光南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忙道:“是。”
“是剛才那個少年?”
“是。”
“你們闖下大禍了!”周叔大罵一聲,快步朝著庭院外追了過去,可是,哪裡還能看到陳有山的身影。
“你們快追過去,如果追上他,無論如何也要將他請回來,記住,是請!”
“是,周叔!”跟著來的幾名黑衣人應了一聲,快步追了出去。
周叔走到沈光南面前,有些陰沉地說道:“去跟你父親解釋一下吧。”
沈光南臉色微微一變,哀求道:“周叔……”
周叔擺了擺手,示意他沒必要再說下去,看著聞聲走出來的沈夫人說道:“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