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將軍!”
眼見太史慈又準備搭弓拉箭,吳嶽手下的一員偏將對著身後士卒招呼一聲,策馬提槍,衝出陣來,直刺太史慈。
看著漸行漸遠的吳嶽,太史慈自無力追殺,只得拉弓瞄準了奮勇衝過來的偏將,拉著弓弦的手指一抖,羽箭順勢而出,勝似閃電,快如流星!“噗呲”一聲,利箭破喉而入,偏將來不及反應就被射翻下馬,當場斃命!
“全軍衝鋒!”
在射死敵軍偏將之後,太史慈大手一揮,引進了三千人馬衝鋒。
烈雲國五千士卒在失去了領頭大將的情況下頓時亂作一團,不知所措,面對太史慈率領的三千人馬毫無招架之力,登時被衝了七零八落,死傷無數。亂軍之中,面對天神一般的太史慈他們只得四處逃散,自相踐踏之下,踩傷踩死者不計其數。
太史慈揮舞的雙戟在亂軍之中猶如無人之境,馬蹄踏處,人頭亂滾,伏屍成片,血流成河,慘叫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不過片刻功夫,吳嶽的五千人馬就被殺的七葷八素,作鳥獸散,慌不擇路之下,跪地投降者不計其數,但仍有少數人馬拼死頑抗者,俱被太史慈以及聯軍將士砍殺砍死,做了刀下之魂。
“我等願降,但求不殺之恩……”
太史慈招呼一聲,命令士卒哪來繩索,將這些俘虜來了個五花大綁,押回了大營。
吳嶽面色蒼白,左臂的傷口汩汩的冒出血水,觸目驚心,染的戰袍火紅一片,一路策馬急行的逃回了營寨。
守門的兵士見吳嶽渾身是血的返回了大營,當下也是嚇的面如土色,急忙扶著吳嶽回了營帳,並叫了醫匠過來診治。
梁忌等人聞言吳嶽負傷而回,俱都是吃了一驚,當下也都放下了手上的事務,去了吳嶽營寨看望去了,畢竟還要仰仗吳嶽的武力,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整個大營當中怕無人可堪大用了。
“吳將軍傷勢可有大礙?”
進入營帳後,梁忌疾步來到吳嶽的床榻邊,看見纏在左臂鮮紅的繃帶,心裡一陣,傷的不輕啊。
收回思緒,梁忌輕聲關切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安心養傷即刻,就連鄧淮等人也都死在了太史慈的手下,可見太史慈勇力過人,善射無雙啊。”
“你……”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吳嶽勃然大怒,傷口疼的齜牙咧嘴,放聲道:“你……是說我不如鄧淮、孫楚等人嗎?”
梁忌面容可親,和藹的說道:“咦~當然不是了,將軍勇武蓋世,豈是鄧淮等人可能相提並論的?本將是說吳將軍安心養傷,待傷勢好轉之後,也可向太史慈報仇不是嗎?”
一提到太史慈,吳嶽臉色微變,火氣頓時消減了大半,頓時慫了起來:“這……,那……那太史慈詭計多端,且箭術了得,恐……恐非一人能敵的。”
吳嶽表面不露聲色,心裡卻暗自咒罵“這梁忌老兒,明知我不敵太史慈,還說這樣的話激我,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我可不能上這個當。”
梁忌眉頭緊鎖,故作思忖,手扶鬍鬚道:“眼下東廣四關已然淪陷,吳將軍又不敵太史慈,我等得時刻做好保衛雲都城的準備啊!”
“吳將軍先且歇息,老夫軍務在身,就不打擾了。”
既然吳嶽已經無力與太史慈繼續對抗,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在跟他瞎扯淡了,誰讓他以前對我不尊,目中無人了,當即隨便寒暄了幾句,就退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