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優一顆心瞬間如水般融化,癱在他懷裡。
卻又擔心不已,呢喃:“你爸爸這次要罵死你了……”
他安撫:“我叫這麼多記者進來,你當爸爸不知道嗎?要是他不同意,他也不會讓藍助理跟我來了。”
剛說出打算時,金鳳臺一開始反對過,估計是看他太過堅持,就算現在不同意,也難保他哪天自己去,總算是妥協了。
苗優放下一顆心,卻還是擔心:“可你現在對記者說,是我幫你頂罪,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他拉起她的手吻了吻,想讓她安心:“沒事,已經幾年了,而且這裡是國。”
“那以後外人會怎麼看你?”
他笑得更加無懼無畏,瀲灩無雙:“別人怎麼看我,關我屁事。”
她眼神定然,情不自禁被他也勾起了一抹笑容。
從第一次遇到他,他還坐在輪椅上時,就喜歡上了這男人的這份狷狂不羈,傲嬌自滿。
永遠再無第二個男人可比擬。
現在也一樣。
她腦子茫然了一下,踮起腳尖就主動吻上他臉頰。
他愣了,似乎沒反應過來,兩秒後才雙手滑下去,兜抱起她,讓她的身體懸空於地面,直接欺上她唇。
屬於他的氣息侵襲入她口腔,唇齒,心田……
她腦子裡空白一片,暫時拋開一切,與他盡情纏綿。
身邊輕風吹著芭蕉葉颯颯作響。
……
回房後,苗優臉蛋猶有些潮紅,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了個臉,使勁拍了拍,紅暈才漸漸退散。
冷靜下來,一想到她剛才和厲承勳接吻了,後背又有寒意竄上來。
她朝鏡子前傾去,張開嘴,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口腔。
確定沒什麼傷口或者異常,勉強舒口氣。
不管怎麼樣,下次絕對不能這麼沖動了。
她對著鏡子,又脫下外衣,看了看手肘後面若隱若現的淤紫。
連深一號的遮瑕色號都快遮不住了。
眼神漸浮現出幾許惶恐。
卻又使勁壓抑下去,強行擠出個鼓勵自己的笑容。
接下來的幾天,本地媒體再沒怎麼抨擊苗優的出身與背景了,火力都集中了厲承勳幾年前在華國觸犯過法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