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麼一鬧,她的名聲算是丟幹淨了!
恨不得過去撕爛了姜俏月的嘴,再看一眼那個彪悍的保鏢,只能忍住。
姜俏月還沒罷休,繼續訴說起她的罪狀:
“這位老闆娘可不止這麼一點不厚道呢。”
“她為了上位,還故意把金主懷孕的妻子推倒在地,害得那個懷著龍鳳胎的妻子,失去了一對已經成型的兒女。”
“事後,還倒打一耙,反誣那妻子是想推她才摔倒。
“因為沒監控,沒證據,人家也不能告她。”
“兩個孩子,就這麼死在她的手裡。”
“那個妻子也落下了心理陰影,大半輩子都惦記這個痛苦的回憶。”
說到這裡,一步步走到吳么憐身邊,沙啞了喉嚨,每個字似在冰水裡滾了一遭,凍結人心: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何況你殺死的還是兩個。吳么憐,你說,你要怎麼還?”
吳么憐被她冰涼的氣息一襲,一個寒戰。
眾人更是吸口涼氣,議論起來:
“什麼心腸啊,也太狠了吧。”
“何止心狠,這是犯法啊!要不是沒證據,當年已經關局子裡去了!”
“當小三就算了,還害得人妻子流産,還是個雙胎。”
“原來她帶回老家的錢,沾著血啊……嘖嘖!”
“這真不是人幹的事,要是我女兒,我不得把她打死!”
吳么憐回過神,理直氣壯:“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這是誣陷!要是我犯法了,當年京州的警察早就抓我了,還用你在這兒給我定罪?我……我要告你!告你誹謗!”
姜俏月呵聲一笑:“當年沒證據,你才能逃過一劫。不過,出來混,總要還的,法律是制裁不了你,所以今天,道德上,我來制裁你。總之,大家都知道了她是個什麼女人了吧。”
這地方小,又比大城市保守,不出半日,吳么憐這女人的名聲絕對丟了個幹淨。
下半輩子只怕都抬不起頭。
吳么憐氣得篩糠一般,上前就想去掐姜俏月脖子。
保鏢這次還沒來得及去阻止,卻見門轟一聲被人踢開。
吳么憐的手停定在半空。
所有人震驚地看過去。
一襲昂長修雅的身影大步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