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扣入掌心。
心裡頭複雜無比,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真是丟臉丟到了家。
原來,霍朗早就不止是第一次為女人寫歌了。
而且還為面前的女人寫了一個專輯!
甚至還在歌名裡藏頭表白!
蘇蜜看著她變了的臉色:
“所以,男人的話,有時聽聽就好了。誰當真,誰腦殘。”
“每個女人在最上頭時,都會覺得自己能感動男人,然後呢?只是自己感動自己而已。”
“你說得沒錯,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我們華國還有一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說真心話,我確實是不想霍朗和我丈夫爭奪霍氏集團,但今天我來找你,也不單純只是為了我丈夫。同為女性,我不想多一個人再受和我一樣的傷,甚至和蘇闌悠一樣的悽慘下場。”
“女人,真的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麼賤,尤其像江口小姐這樣的條件。”
“無論你信不信,我一向認為,一定要girshepgirs。”
說到這裡,她輕輕一頷首,轉身離開。
該說的都說了。
剩下的,只能聽天由命,看江口禾自己能不能想通了。
兩天後,蘇蜜從韓飛口裡聽說,霍氏集團股東次日召開內部大會,邀請霍慎修過去參加。
想都不用想,霍朗肯定是想集合股東們,在會上游說霍慎修下臺。
霍慎修還沒出院,蘇蜜不想讓他參加。
但這種會議,不得不去。
起碼也要撲滅眼下他身患重病的流言蜚語,讓集團內部心安。
第二天一大早,蘇蜜很早就去了醫院。
蘇蜜在病房的浴室裡,幫他刮鬍子,然後又幫他整理換上的衣服。
最後,在鏡子前,踮腳給他整理了下衣著,看向著鏡子裡的英挺男人。
不說的話,哪裡像是生了重病的人?
即便清減了一些,倒是更顯出劍出鞘似的銳利鋒芒。
英俊逼人。
她對著鏡子裡的人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