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斬釘截鐵,“你現在身體不方便。我幫你。”
她懷小酥寶時,他錯過了。
她最艱難的時間裡,他完全不知道。
這一次,他一定要盡到丈夫的責任。
將他虧欠的,全都彌補回來。
她還是有點緊張,還是想推開他下來:“顧醫生說過,你這病,情緒不能太激動……”
所以,這陣子她甚至都不敢和他太過親密。
生怕弄得他一個激動,影響了病情。
他氣急反笑:“我是腦子長東西,不是不能人道。”
情緒方面,他自己有控制能力。
抱著她進了浴室,放了熱水。
他溫柔地替她脫下外衣。
一層層。
然後,是自己。
蒸汽彌漫中,赤裸相對,隔著霧氣,似乎也沒那麼讓她害臊了。
她月份尚淺的小腹仍是平坦。
曲線仍是曼妙,窈窕,跟未婚小姑娘毫無差別。
完全看不出這裡已有一個新生命駐紮下來。
是他和她的結晶。
她坐在浴缸裡,弓起雙膝,背對著他,任由他握著毛巾,輕拭慢擦,極盡身為丈夫的責任。
直到他俯在她嬌嫩耳垂邊輕喃:“寶寶,舒服嗎。要不要重一點?”
她才徹底羞紅了臉。
明明只是說擦身,自己想到哪裡了……
每次和他親密時臉紅,都覺得很好笑。
明明和他連孩子都生了。
明明現在她和他都是所有人眼裡的正經夫妻了,合理合情合法。
但每一次,卻總像是情竇初開。
他想將她調轉過來,幫她擦別處。
卻發現小女人使力坐定,不肯轉過來看自己,知道她不好意思,失笑:
“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洗?乖,轉過身。”
她還是死死抱住自己不肯轉身,只聽得見蚊子似的嚶嚀飄來:“很醜……”
她一直覺得自己活了兩世,男女之事還有什麼害羞的?是老司機。
其實他才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