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孟樓腿還沒好齊全,卻死活非要跟著姜俏月一塊兒飛來國參加婚禮。
姜俏月沒轍,只能帶著這個大號拖油瓶。
姜俏月將手機摁熄屏:“估計是在盼夏山莊沒看見我,又開始鬧騰了。”
“你先過去吧。”蘇蜜揮揮手,示意不用管自己。
姜俏月見她差不多也要睡了,先離開了。
蘇蜜正想抱著睡衣去洗澡,便聽見門那邊有動靜。
只當姜俏月有東西落下了,過去就開門:“是有什麼……”
話音還未落,便看見霍慎修昂長的身軀倚靠在門外,走廊上暗淡的孔燈打在他半邊俊美無匹的臉龐上。
她見他回來了,心髒驀的跳得急速,竟是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將他手一牽,拉進來。
國這邊的婚禮辦了快一週。
也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繁瑣。
這一週,她和他白天基本就是操持婚宴,應付賓客。
晚上他通常會陪國這邊的金家世交、親戚,有時太晚了,幹脆就和賓客一起,宿在盼夏山莊,就算回拿督府,也很晚了,回來時她都睡了。
所以,兩人基本上碰不上什麼面。
就算偶爾打個照面,也只是匆匆幾句話。
今天最後一場婚宴完結,婚禮流程徹底結束,他才終於閑了下來。
他一進屋就將她環在手臂裡,擠進懷中,一隻手滑下去貼了她腹部,磋磨著:
“累著嗎?”
許是這幾天太操勞,聲音都帶著點沙啞。
貼緊,還能嗅到他衣領上淡淡的酒氣。
蘇蜜頓時就蹙眉。
為了不讓他在婚宴被人灌酒,她提前跟他的伴郎團打過招呼,要幫他擋酒,攔著點兒。
龍鼎昊知道霍慎修的身體,自然是一呼百應,沖在最前面。
人家看龍鼎昊這長相,這架勢,也不敢多勸。
“你今晚喝酒了嗎?說了你的身體最好不要喝酒,怎麼不聽話?龍哥這幾天的酒都給你白擋了……”
霍慎修兜起她下巴,看著一臉生氣的小妻子,知道她擔心得要命,就怕自己出一點事,眸中盡是繾綣欣悅:“沒喝,那些客人是灌了幾次酒,不過都有龍鼎昊給我擋著,他最後喝得爛醉,我把他送去盼夏山莊的客房,他身上的酒氣沾了我一身。”
蘇蜜這才舒了口氣,雙臂掛上他脖頸,挑唇放狠話:
“誰敢灌我老公酒?也不怕我去找他。”
他無聲勾唇,笑意蔓延:“還不就是和拿督府那些走得近的叔叔伯伯。”
她一聽,莫名想起二三房提起的朱家,順嘴問:“包括朱家?”
他見她突然把朱家拎出來說,明白了幾分,抬起她下巴:
“是不是金家那些女人跟你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