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別墅,門口開車的保鏢看見他出來,走下來,幫忙拉開門:“遲先生,怎麼樣,蘇小姐消氣了吧?”
遲恆嘆了口氣:“蘇小姐倒是不會跟宗太太她們說,但霍二爺的這口氣,卻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的。”
保鏢也能猜到霍慎修的惱火。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軟禁了幾天。
但凡正常男人,誰忍得了這事兒?
何況是霍二爺這樣的男人。
昨晚找來秋水山莊,沒直接打死少爺,都是看在宗家與蘇小姐的份上。
他壓低聲音:“遲先生…你說宗少這幾天不會真的和蘇小姐……””
遲恆呵阻:“別瞎說。”
保鏢嘀咕著:“可你不是說了,這段日子,宗少每天去山莊都會在蘇小姐房間裡待一陣子,上次宗少進去了,你進去時,看見蘇小姐的衣服都給撕裂了……”
“沒話找話!這事就別提了。”遲恆回頭看一眼別墅廊下的門,“走吧。”
兩人這才前後上車。
小車疾馳而去。
廊下門口,霍慎修一束冷森黢黢的眼睛直射車子的離開。
本就峻冷的輪廓越發顯緊繃。
他跟出來,就是想問問這幾天蘇蜜在秋水山莊的事。
雖然那小女人說沒發生任何事。
但作為她的男人,始終還有點不放心。
卻沒料到聽到了這些。
每天都會呆在蘇蜜的房間一段時間。
蘇蜜衣裳還沒宗律撕裂過。
男人雙目烏雲密佈,風雨欲來。
腦海裡浮現起些不該有的畫面,渾身溫度急遽冷卻。
…………
屋裡,蘇蜜正想去找小酥寶,看見淩彎彎下了樓。
明明昨晚睡了一覺,又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淩彎彎看著卻還是有些萎靡不振,精神有些恍惚。
蘇蜜走過去:“怎麼,沒睡好嗎?”
淩彎彎打了個呵欠,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嗯。”
說著,將退下的手鐲遞給她:“手鐲還給你。”
蘇蜜接過來戴上:“怎麼回事?擇床嗎?還是睡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