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溫香軟玉的送上門,這誰頂得住?
她感受得出他的極力剋制。
也知道自己這話一出來,他絕對不敢用強了。
終於沒再動作。
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很清楚這會越是掙紮,反而還會越是挑起男人的性致。
他牢牢抱著她,高挺鼻樑貼住她嬌嫩的耳肉,貪戀地跟個被吊足胃口許多、一直吃素的狼狗。
好不容易找到了夢寐以求的鮮美肉塊,卻又捨不得下口。
幾分鐘後,她才適時地將他一推,迅速爬起來。
淩亂的睡衣衣領遮不住春色出園。
他目色沾染到大片雪嫩,又熾了一下,卻總算再沒用強。
她麻利地扯了下衣領,退到門口,冷冷:
“霍先生知道自己的樣子就跟發情的狗一樣嗎?”
他毫不介意她的諷刺,舌尖繞過牙齒,彷彿還在回味著她的芬芳,臉皮厚得叫人發指:
“謝謝誇獎。”
她懶得再說什麼:“馬上穿衣服,離開。”
關上門,離開兒子的臥室。
蘇蜜去了洗手間,擠牙膏,用力刷起牙。
濃濃的薄荷味總算掩蓋了他在她唇齒間留下的獨特龍涎香氣息。
洗了把臉。
她總算鎮定下來。
腦子裡不由冒出韓飛說過的,說這四年他和萬滋雅一年都難得見幾次面,每次見面都才幾分鐘,疑似根本沒有同房過。
她本來持著嗤之以鼻的態度,根本不相信。
剛才,卻讓她還真的有些信了。
雖然只是擁抱和親吻,他卻像是出了籠子的猛獸,勢不可擋,就像是積蓄了四年的火氣急於抒發。
和另一半有正常夫妻生活的男人,真的會這麼猴急?
比毛頭小夥子還要沖動?
不可能吧?
可……
怎麼會。
他要是和萬滋雅真的有名無實,那蔚蔚這個女兒怎麼冒出來的?
正胡思亂想著,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一回頭,看見霍慎修出來了,也已經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