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督府的人過來,住那裡也很正常。
但,據她所知,霍慎修之前在潭城,一直住在一個叫華園的地方。
這個華園是他的固定房産,一直沒有變賣。
她和蔚蔚來了,不住在他的主宅,卻住在一個別院?
這叫什麼事?
她身為他的妻子,難道不應該去華園住嗎?
霍慎修眼皮一抬:“我來潭城是工作的,每天很晚才會回去。不方便跟你們住在一起。容易互相打擾。”
萬滋雅心頭一澀。
何止是潭城這樣?
這四年,在國,不也是這樣嗎?
結婚後,他提出與她搬出拿督府。
她本來興奮地以為他是想與自己過二人世界。
結果,從搬到新居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心涼如水。
他和她的房間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三樓。
這也就罷了,畢竟,現在很多夫妻都是時興分房、分床睡覺,這樣對於雙方的健康與睡眠都有好處。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他開始早出晚歸,忙著熟悉和打理金家的家業,進入國上流圈,在金鳳臺的引薦下,重建新社交圈。
十天半月看不到他,都是常有的事。
呵,說出去可能別人不信,最長一段日子,她幾乎快一年都沒看過他的人影。
這四年,她與他在家裡共度的天數,掐著手指,都能數出來。
有時候,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到底與他結婚了嗎?
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不至於這麼疏遠吧?
可,那又算結婚嗎?
四年前,她期待的盛大婚禮,根本就沒有。
那天,他在房間吐血,大病一場。
金鳳臺大驚失色,將他送去醫院後,醫生說他可能是壓力大,精神緊張造成的嚴重胃潰瘍造成的出血,胃病通常也與情緒聯系的。
金鳳臺不放心,還想繼續檢查,他卻拒絕了,只說在醫院休養一段日子就行了。
正因為這樣,她心心念著的婚禮,也沒再舉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