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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下,萬滋雅看著地上的蘇蜜,語氣清幽:“有勞蔣哥了。”
蹲下身,端詳著被雨水浸透了、臉色蒼白、被電得失去知覺的蘇蜜。
她伸出指尖,在女子光滑雪嫩的臉頰上滑過。
豆大的雨珠跌打在女子的臉上,因為精美妙麗的五官而分開,如分流的小溪。
就算被雨水侵襲地一片狼藉,仍看得出驚人的美貌。
萬滋雅喃喃感慨著:
“真美啊。難怪二爺這麼喜歡你。就算我同是女人,都忍不住想誇獎你這副皮囊呢。””
“二爺和我結婚了,恐怕也忘不掉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兒吧。”
“其實我本來也不錯啊,可現在,額頭上卻永遠留下了這麼一道疤……”
“不過,表姨媽說得對,光是美,又有什麼用呢?我的臉毀了,但還不是得到了你的男人?”
“何況,你的美,也只能停定在這一刻了……”
說到這裡,手滑下去,從斜跨的包包裡抽出什麼東西。
雨中,銀光閃到了一旁蔣哥的眼睛。
他看見萬滋雅握著匕首,刀尖朝下,對著蘇蜜的額頭——
滑下去。
一刀。
兩刀。
每一刀,就像是藝術家在搗鼓自己心愛的雕塑。
“我額頭上添了一道疤,那你總要比我多幾道,我才開心啊……”
女孩輕軟可人的聲音伴隨著用刀子給人破相的動作,一點都不搭,又讓人觸目驚心。
連上過戰場,自詡心腸已經夠硬的蔣哥都看著不禁心有些發涼。
不是說心軟,而是沒想到外表如此乖巧,人人都贊頌被拿督太太養得家教極好的女孩,心思和舉動竟能惡毒至此。
他終於忍不住提醒:
“滋雅小姐……雨,可能快停了。”
萬滋雅這才停止動作。
看一眼蘇蜜雪白粉嫩的額頭血肉模糊,面露滿意。
就像欣賞著自己剛完成的大作。
她站起來,轉身,腳尖一踮,將沾滿血跡的匕首丟進了護城河裡。
隨即,又回頭,看一眼地上仍是昏睡的人,沖著蔣哥嬌柔一笑:
“一起丟下去吧,麻煩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