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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帶哀求:
“鳳臺,不要生氣了。我替承勳給你道聲歉。那孩子身體成了這樣,脾氣懷一點兒,也很正常。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把他的話放心上。好嗎?”
金鳳臺睜開眼,看見厲曼瑤站在面前,坐直了身體,聲音柔和:
“你替那小子道什麼歉?又不關你的事。行了,沒事。”
這些年,除了對承勳的腿有愧疚,便是對這個妻子有著滿滿的歉意了。
她一直知道他最愛的女人不是她,而是遠在華國的阿梧。
卻從沒抱怨過。
當年結婚前夕,他就直言不諱地跟她表明了,自己在華國有了結發妻子,那才是自己今生的摯愛,與她結婚只是為了拯救危困中的金家,如果她不願意,可以不必嫁給自己。
然後,她卻說自己不在意,既然認定了他,就不在乎。
哪怕以後金家好了,不需要厲家的扶持了,他要離婚,去跟唐梧重敘舊緣,她也甘願。
後來,他將這株代表唐梧的梧桐親手栽在家裡的院子裡,她明明知道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任何異議。
一直以來,她都默默承受著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從沒阻止過。
哪怕之後他得知自己與阿梧還有個兒子,瘋了一樣去尋找,她也從沒攔過。
然而,這一切,曼瑤真的就不介意嗎?
他當然知道,就像承勳說的,曼瑤這些年背地,不知偷偷掉了多少眼淚了。
所以,面對這個妻子,他從來說不出一句重話。
此刻,她打圓場,他自然也不好再追究什麼了。
厲曼瑤聽他這麼說,舒了口氣,一隻手搭在他肩頭:“晚了,涼了,別著涼,進去吧。”
金鳳臺看一眼妻子的溫柔舉止,卻是猶豫了一下,沒站起身,反而將另一張椅子拖過來,讓她坐下來:“曼瑤,其實……”
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厲曼瑤猜出他的用意,忽的一笑:“你是不是想說關於慎修那孩子的事?”
他愧疚地看妻子一眼,終於點點頭,也就直言了:“他難得來了國。我想請他回來,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