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的情緒竟被這丫頭牽絆成這個鬼樣子。
抬起手,敲了兩下。
沒人回應。
又敲了幾下,依舊沒反應。
他一皺眉,繼續連續著敲了好幾下,這次力氣也重了幾分。
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心頭閃現出不好的預感,用力扭開把手,推開門。
果然,臥室內空空如也。
床收拾得幹幹淨淨。
她的人,不見了。
他迅速走到她衣櫃邊,刷的拉開,看見她的一些衣服都沒了,又走到她床邊櫃前,拉開抽屜,呵,護照和身份證也沒了。
還有她昨天逛街買的那些大包小包的日用品,也統統不在了,應該是帶走了。
想起上次她去j國拍戲,也是這麼偷偷摸摸跑的,他心神一怒。
這小女人,又來這招嗎?
轉身就大步走到走廊邊,朝樓下叱一聲:
“荷姐!夫人呢?”
荷姐閃身出現,抬頭看見二爺的慍容,不得不說:
“就在您起來前半個小時,剛出門了。”
“去哪了?”
“夫人說……她這幾天回蘇家住。”
他臉色一動,勉強鬆了口氣,好歹不是又擅自跑出國了。
卻又沉暗下來,回孃家去,好像比出國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拿出電話,打給蘇蜜。
意料之中,她沒接聽。
任由聲音從長聲變成短音,都沒聽到她的聲音,哪怕是不高興的一個“喂”。
他眼神暗漠下來。
蘇蜜拎著小行李箱,回蘇家時,蘇謹杭還沒去公司。
她本來不想又像上次那樣離開華園。
離家出走這種事兒,玩一次就夠了。
玩多了,就沒意思了。
可,昨天那麼一鬧騰,她實在不想繼續留在華園,再面對他了。
一想到他居然暗中找了他的白月光兩年,就意難平。
好,兩年前,她與他沒結婚,甚至還不認識,他去找那個女孩,她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