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瞞得緊,是壓根不知道好不好。
她也才知道自己捐了三座學校啊。
手指一滑,在手機往下翻,又看到一則新聞——
唐記酒樓宣佈結業。
她心裡陡然一動,猜到什麼,馬上打電話給霍慎修。
那邊很快便接了起來,磁性男聲響起:“起來了。”
“二叔,我捐蓋希望小學的事,不會是你做的吧?”
他倒是也沒否認:“嗯。”
“啊?那錢是……”
他直言:“唐記酒樓和芙蓉名苑的房産一起折了現,扣掉遣散酒樓員工的五倍工資、遣散費,剩下的,全都以你的名義捐了。”
果然就是唐家的錢……
她吸口氣:“啊……可這錢,是你和你媽媽的……”
“這筆錢,這樣用出去,最合適。”
他替母親要回了這筆賬,但這筆錢,他並沒想過佔為己有。
賬戶上多一筆數字,對於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或許,母親看到留給自己的兒媳婦,會很滿意。
蘇蜜見他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了,不想打擾他工作,道:
“那先這樣吧,二叔,你先忙。”話音甫落,卻聽他說:“週末把時間空出來。”
蘇蜜眼皮子一跳:“啊?二叔,你是有什麼事嗎?”
“到時候就知道了。”
南城區,私人會館。
金鳳臺的休息室門開了。
輪椅從裡面壓過地毯,出來了。
在外面等著的苗優看見厲承勳出來,臉色卻不太好看,忙迎上去:
“公子,看望完拿督了?”
厲承勳沒好氣地嗯哼一聲。
苗優試探:“怎麼,拿督還是不想回國?公子你親自勸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