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詫:“你怎麼了……”
他沒問她為什麼會突然來良市,彷彿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將她纖嫩手腕一抓,轉身就拉著小女人朝自己房間走去。
他腿長個高,心急如焚,腳步也快。
她跟不上,被他幾乎拖著走,幾次踉蹌著差點摔跤,卻被他拽得牢固,沒摔著,只碰撞到他鐵一般的後背上,才發現他的體溫高得嚇人。
直到進了房間,他反手甩上門,反鎖,她才反應過來,掙紮著:
“二叔,你怎麼了?是發燒了嗎?”
男人的手指宛如鉗子一般,她怎麼也抽不出來,只更清晰地看到了他一雙駭人的獸類瞳仁。
又嗅到了房間裡,有一股酒味兒。
再循著一看,地板上,有一個被打碎的仿古酒壺。
裡面的酒水,灑了一地。
聯想宋語柔狼狽跑出來的場景,再看他此刻的異常,她猜到了些什麼:
“二叔……”
宋語柔不會給他下藥了吧?
這天殺的,居然敢禍害她男人!
話音未落,煎熬壞了的男人將她懸空抱起來,朝大床上走去。
控制不住力氣,將她放落在床榻上,動作粗魯了點。
她摔得悶哼一聲,更是激起了他骨子裡的野性。
他匍匐而下,修長健碩的雙臂撐在她因為畏懼而紅得透明的耳朵兩側,垂下頭頸,輕柔撕咬著她的耳肉,三分調情,七分蠻烈:
“寶寶,幫幫我。”
她心髒像被一個拳頭捏住。
原有的緊張,也慢慢消融成一片暖暖的汪洋。
全身上下,軟作春水。
……
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次日,終於放晴。
下過大雨的良市,空氣清新,幹淨。
古色古香的開泰園,更像是老照片重新整理過畫素,青翠鮮亮。
蘇蜜洗完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還是不能相信,昨天下午,他惡霸捉民女似的將她的拎回房間之後,就沒放她再出來過……
整整半天加一晚上,他對她不停的索取。
也不知道到底是藥性作祟,還是為了彌補這段日子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