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城揮了揮手:“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嘛。我知道,你家爺爺似乎想把你和我湊成一對,可是我覺得,我們做朋友就很好呀。我覺得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為了朋友我肯定可以兩肋插刀的,哈哈。”
羅裴岸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傷心,但是看著林傾城的笑,她這般坦蕩,忽然又有些釋然,他點了點頭。
林傾城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羅裴岸點了點頭。
兩個人返回,穿過一片花叢,卻見地上落著一朵粉白粉白的花,還被人狠狠的踩了幾腳。
這不是那花王嗎?
林傾城心底嘆息,花了那麼大價錢拿下來,最後竟然被踩成這樣,真是可惜。
算了,化作春泥更護花。
林傾城這樣想著,又上前使勁的幫忙踩了幾腳,讓它快點成為爛泥。
她哼著歌興高采烈的走了。
和羅裴岸說清楚之後,兩個人便在街角分道揚鑣,林傾城覺得最近過的還不錯,心情也更加愉快。
她準備回去睡了個好覺,便將一切事情拋在了腦後。
然而迦夜這邊可就沒那麼好了。
奉天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不容易有點開竅的祭司大人決定買下那朵花王去送給傾城小姐,結果卻看到林傾城竟然給他的同伴送花,當時迦夜便將花仍在地上,又不解氣的跺了幾腳後才離開。
他毫不停留的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又下令所有人收拾行李,擇日便趕回南越。
奉天無奈,只好照辦。
迦夜整天晚上都是暴躁的,他也沒怎麼睡,第二天一大早便什麼招呼也不打,直接帶著人離開。
南越的戰鳶就停在楚國戰鳶的旁邊,迦夜帶著人在城裡都快兜了兩圈,弄得奉天一頭霧水。就在他快要登上戰鳶時,始終覺得自己心裡有口氣沒有順過來。
他越想便莫名的越生氣,越煩躁。
他幾乎是兇狠的對著奉天問:“難道本座離開的陣仗還不夠大?”
奉天這才醒悟過來。
感情著之前祭司大人你在城裡面兜圈子就是為了陣仗,然後吸引傾城小姐過來呀?
他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回答,迦夜卻突然轉身,然後上馬,甩了馬鞭,然後讓馬飛快的朝著林府奔去。
林傾城今日少見的睡了個懶覺,天氣冷,她縮在被子裡覺得舒服極了。
但是她還裹著自己的小被子做著美夢的時候,突然便被馬蹄聲給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覺得有點奇怪。
這馬怎麼跑到他的院子裡來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門便被一下子推開,渾身冒著冷氣的迦夜站在她的門裡。
林傾城有點愣。
迦夜的眼神兇狠的看著她,簡直像把她千刀萬剮一樣。
林傾城縮在那裡,露出一顆小腦袋,睡眼惺忪,被子裡的暖意將她的小臉蛋燻得跟一朵花兒一樣,尤其是是嘴唇,粉紅粉紅的分外動人。
迦夜兇狠的看著她,然後走過去,一伸手將她從被子裡面拎起來。
林傾城還來不及求饒,便覺得一股冷意混合著迦夜的深寒之氣將她包裹,她的唇上有了一個柔軟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