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是好進去,出來可就不好出來了。
讓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消失,實在是一件不必太費心的事情。
況且,這個丫頭還非常的弱小。
入靈境?雖然短短時日從一無所有到這個地步,但是能讓他們一眼看透,那麼便意味著,這這只是一隻在他們手裡面的蚱蜢而已。
皇城別院。
這裡是專門為南越和西涼的人準備的居住之地。
迦夜坐在那裡,一雙微藍的眼眸泛起詭異的光芒,他的手指在華麗的椅子上敲擊著,看著像一灘爛泥一樣在“林傾城。”
橫公魚在迦夜的目光中瑟瑟發抖。
它很想立馬逃命,但是沒辦法,它的命根子還在百裡洛川手裡,如果不聽話他直接掐斷了它的命脈,那就難了。
迦夜的目光像是一把陰冷的刀子:“你知道本座在想什麼嗎?”
橫公魚很想翻個白眼過去,但是仍然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迦夜道:“本座說過要將你千刀萬剮。”
橫公魚頓時苦了臉。
千刀萬剮,那麼它的一張皮肯定會千瘡百孔。
它頓時非常識時務的一軟,然後跪在地上,哀求的朝著迦夜磕頭:“祭司大人,求您饒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可千萬別將我千刀萬剮呀。”
看見她這麼卑微的祈求,迦夜彷彿才覺得胸裡悶了這麼多天的氣緩了一部分出來。
他冷笑一聲:“你求我?你拿什麼求我?”
所有人都知道,迦夜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就意味著這個人的一切他都看不上,只有準備一條命讓它淩虐了。
但是橫公魚可不是普通的魚,它是慾望所化,在沒有被神菩老祖關入一花一世界的時候,不知道見過多少事情,而在他暢遊人間的記憶裡,這句話由一個男人朝著女人說,這意味可就深遠了呢。
橫公魚幻化,也只是隱約的樣子,只要將它的衣服一剝,裡面可就完全沒人的樣子了。
它眼珠子一轉,像是一條魚般貼在地上扭了過去,它一雙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迦夜,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她抓著迦夜的手。
迦夜只覺得這隻手彷彿冷血動物一樣沒有絲毫的體溫,厭惡的一甩開:“滾!”
橫公魚頓時就倒在了地上,眼珠子一大顆一大顆的落了下來。
這個路線走不通便只能走另外路線了。
她將林傾城的嬌憨美麗狀態學了個十足十,它抬起眼看了迦夜一眼,十分真誠的道:“迦夜祭司,我喜歡上你了。如果你要殺我就殺我吧,我什麼都不怕。”
她說著一隻手落到了迦夜的胯上。
迦夜的眼睛狠狠的眯起來,他厭惡至極的將它甩開,胸脯因為怒氣而起伏。
他一拂袖,連碰都不想碰了,他站了起來,走出牢房,對著身後的隨從道:“給本座,將她往死裡折磨!明早本座要來看她到底成什麼樣!”
“是。”隨從應著,進入裡面。
迦夜在門外,聽著裡面傳來哀求聲,然後便是痛苦不堪的聲音,他才咬緊了牙齒。
被這個女人碰過的地方,都讓他惡心!
他吩咐道:“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