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黎忠便動員村民種植苗木,但村民並未見到苗木場所取得的成效,怕擔風險,響應者不多,只有七、八家農戶在自家的承包田種植了近20畝苗木。
九月十二日那一天,佳禾接到冰潔的電話,說十四日要來吉和看他。
佳禾感到有些奇怪,心想再過十來天便是國慶節,冰潔為何提前來看他。隨後便開玩笑說冰潔是否思念過度,要迫不及待地來吉和見他。
電話的那一端,冰潔聽得此話,便眼圈發紅,隨後又強顏歡笑說是非常思念佳禾,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要想他。
這段時間,佳禾忙得不可開交,與冰潔的聯系比以往要少一些,況且兩人大多在辦公室通電話,不可能談得很多。
不過佳禾也感到了有些反常,近來通話時,冰潔的笑聲少了,多次提醒讓他照顧好自己,有時還欲言又止。
佳禾相信他與冰潔之間的信任如同一人,相互之間無須隱瞞什麼。何況海平、建中他們都未提及異常的情況,佳禾從未往壞處著想。
十四日晚上七點,冰潔坐火車來到吉和。
佳禾見到冰潔,有些吃驚,見她瘦了不少,雖刻意打扮了一番,但掩飾不了形容的憔悴。
佳禾心中酸楚,便柔聲問冰潔為何消瘦?精神狀態也大不如前?
想到與佳禾在一起的時間只剩下短短的幾十個小時,冰潔便將殘忍的現實拋諸腦後,她要開開心心地與佳禾一起度過這寶貴的時光。
念及此,冰潔便緊緊地摟著佳禾的胳膊,再也捨不得松開。
她聽佳禾如此發問,便推說前幾天腸胃不適,不過現在已經痊癒,讓他不用擔心。
佳禾自是未産生懷疑,冰潔的話他絕對相信。佳禾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多月來,他最愛的人一直在“欺騙”他。
在樓下的小飯店用過晚餐後,兩人便來到了佳禾的小套間。
知冰潔要來,佳禾便將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房內雖是簡陋,卻很整潔。
剛關上門,冰潔便摟住佳禾,仔細地端詳著他。
工廠的效益很好,夥食大為改善,佳禾比以前健壯了一些,面板依舊那麼白皙,臉龐依舊那麼俊朗,身材依舊那麼挺拔。
冰潔觸控著他濃長的眉、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唇和堅毅的下巴,讓她為之心動又滿是神采的雙眸,正深情地注視她。
這就是“她的男人”,是如此的優秀,在她眼裡無人能及。但在兩天之後,便要在此前面冠以“曾經”兩字。
佳禾看著眼前為之魂牽夢繞的臉龐,心中充滿柔情。冰潔雖消瘦憔悴,但掩蓋不了她的天生麗質和驚人的美。
佳禾溫柔地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住她的唇。
冰潔猶如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的稻草,再也捨不得放開。她熱情地回應著,兩人的舌尖頓時纏繞在一起,呼吸也為之急促,yu望不可遏制地從心中升起。
佳禾一把抱起冰潔,向臥室走去。
這一夜,冰潔一反常態,變得主動熱情,甚至有些瘋狂。
佳禾壓抑已久,冰潔的反常,雖感覺得到,但未作多想,反而激起他狂野的激情,一次又一次地將冰潔推向頂峰。
每次gao潮來臨,那銷魂腐骨的感覺,讓兩人感到他們的靈魂都離開了各自的軀殼,在黑暗中結合在一起。
此時的冰潔,在心中默默祈禱,讓時光就此停滯吧,永遠不要向前,因為前方沒有佳禾相伴。
半夜,佳禾沉沉睡去,冰潔卻難以入眠。
窗外的路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滲入室內。
冰潔流著眼淚,她支起身子看著佳禾熟睡的面容,心中問道:“佳禾,沒有你的日子裡,我該如何面對?又該如何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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