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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所有朝局中人的印象幾乎都只是四個字:道貌岸然。
文官不能安民,武將難以守境,那麼多大局之勢竟要靠一個女子的單薄之身來撐起,著實讓人惡心。
在他們的眼裡,我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妖精,兩相看不上的,還要互相假裝迎著笑臉,也是難為所有人。
我微微仰起頭,裝作看不起他們的樣子,挺胸抬頭繼續往前走,想等到正殿側門口等洛寒桐出來。
這個地方,平日裡洛寒桐的貼身僕從散朝之後會在這裡候著,等洛寒桐出來。
我走過去,卻意外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容兼。
那一瞬間讓我慌了一下,他怎麼在這裡,他不是已經被洛寒桐收押了嗎?難道我上次差點被容兼逼死對洛寒桐來說就只是把他關了幾天而已?
果然,在我和容兼之間,他更信任的還是容兼,不過,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信任我的呢?
換句話說,洛寒桐向我提起師父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在懷疑我了?可是,我想不通我到底什麼地方漏了破綻,讓他懷疑我。
在我愣神的那一瞬,容兼抬頭看見了我,我看見他的眼神閃了一下,我知道這個時候離去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就算是為了朵蕎,我也不應該現在離開。
我走過去,站在容兼面前,看著他的臉,給了他一個風平浪靜的笑,容兼低頭施禮,“見過貴妃娘娘,娘娘安好。”
我繼續笑著,“多謝容總管掛念,本宮自然安好。”
“娘娘,奴才……”
容兼又要開口說話,我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使出了十足十的力氣,那“啪”的一聲響,感覺正殿裡面都能聽得到了。
容兼被我打的有點懵,怔怔的看著我,“娘娘,您這是……”
我臉上笑容未退,“容總管,不久之前本宮差點因為你的苦苦相逼投湖而死,本宮向來是個記仇的人,之前沒有機會,現在想報複你一下,不算過分吧?”
容兼的臉上雖然表情有些僵硬,卻只有些淺淺的掌印,不知道是我力道不夠還是他的臉皮著實太厚了。
他帶著僵硬的假笑繼續看著我,“奴才沖撞了娘娘自然是奴才的不是,娘娘您願打願罰,奴才都受著。”
“是嗎?那容總管為何沒有死在獄中,而是又出現在了這裡?”
“娘娘,這可不是奴才自己想出來便出的來的……”
“你是說陛下放你出來?”
我的話音還沒落,就聽見身後傳來洛寒桐略帶冷意的聲音:“是朕放他出來的。”
我心下一驚,轉過身去,正對上洛寒桐那雙泛著幽暗光芒的眼睛。
他也正看著我,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與身上那高貴華麗的暗金繡紋龍袍十分不相稱,或許,這件衣服本就不應該穿在他身上。
“柒月,你怎麼來正殿了?”
一時情急之下,我咧了咧嘴,卻還是沒有笑出來,想了片刻,對洛寒桐說:“我聽說容兼回來了,所以來看看他。”
洛寒桐的目光越過我的頭:“是朕召容兼回來的,別人伺候朕不習慣,所以……”
這個理由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看著他,“陛下慣是能徵善戰臥薪嘗膽之人,此時竟然會以為少了一個僕從兒覺得不習慣,這個理由是不是太可笑了,您眼前這個人,曾經差點把我逼死,難道就因為他比別的僕從更加八面玲瓏巧言善奉,就可以回到殿前嗎?”
洛寒桐的眼睛眯了一下,走近我,“柒月,你可知道,在君王面前,從來沒有應不應該,只有願不願意,就像你,早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了,可是因為朕願意,所以你還能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