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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洛寒桐又踏進了戀花淩的院子,踏著初冬地上的枯葉涼塵,面色沉靜的站在我面前。
我也同樣平靜的看著他,“王爺到此何事?”
“自然是來給王嫂送禮物。”
他說著,輕輕對身後的人揮揮手,立刻有人跑出去,片刻之後,抬進來一個人。
那人如棄履般被丟在我面前的地上,只看那高大的身軀,我已經猜到是誰了,果然,顫抖著手撥開他淩亂遮面的頭發,一張熟悉的臉進入我的視線,是羌遙。
短短幾天的功夫,他已經瘦了一大圈,渾身帶著血痕,臉色鐵青,雙目緊閉,只尚存微弱的呼吸。
我費力的蹲下身去,搖著他的手臂叫他:“羌遙,羌遙將軍,你醒醒……”
他的眼皮動了動,應該是聽到了我的聲音,但是依然沒有睜眼看我。
我發現他兩手的手腕處都有一道血痕,雖然已經止血了,但是還是能看出很深的傷口。
我抬頭看著洛寒桐,“你這個畜生,他是習武之人,你挑了他的筋脈,跟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洛寒桐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對我說:“我只是答應了會留他的命,我可從來沒說過不會挑了他的筋。”
我撲上去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死死的捉住手腕動彈不得。
“洛寒桐你這個畜生!”
他抓著我的手,輕輕的笑,“我答應的你事情,可沒有食言,這莽夫的命還在,他娶的那個賤婢也還活著,我會安排人照顧,不會讓他們輕易死去的。”
他說著,使了個眼色,讓人把羌遙抬了出去。
見著羌遙要被他抬走,我急了,轉身想要沖過去攔著他們,洛寒桐並不放手,帶著邪邪的笑拉著我,不讓我過去。
我實在急了,大喊一聲:“放肆,竟敢忤逆本宮!”
這一聲喊,屋中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些抬著羌遙的人也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我,又看了看洛寒桐,明顯在等他的指示。
洛寒桐也頓了一下,隨即歪了歪嘴巴,邪邪的一下,對抬著羌遙的人說:“愣著幹什麼,抬出去!”
我也是逼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喊了一聲:“本宮不讓你們動,我看誰敢動!”
洛寒桐的笑容更深了,陰陰的說:“我讓你們抬出去,沒聽見嗎?”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還是朝洛寒桐低頭應道:“是。”然後,便把羌遙抬了出去。
我還想追上去攔著他們,洛寒桐卻死死的扣住我的手,又伸出另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死死的困在他結實的手臂裡,然後對屋中的其他人說:“你們都給我出去,本王有話要單獨和太後娘娘說。”
屋中僕從都是他的人,二話沒說就出去了,我聽見他們關門的聲音,心裡已經瀕臨崩潰了。
洛寒桐放開了手,輕輕的在我耳邊說:“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現在是不是應該做點別的了……”
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強撐著問他:“你還想要做什麼?”
他繞道我的身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隆起的小腹,“當然是送我的小皇侄上路了,我這個做皇叔的也沒什麼禮物要送給他,不知道這個他會不會喜歡。”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在我面前晃了晃,“這可是我問了很多名醫才求來的,聽說是最好的墮胎藥,比用刀什麼的少了很多痛苦。”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動手,偌大的屋中只有我們兩個人,就算是平日裡,我也是敵不過他的,更何況現在心力交瘁,又挺著搖搖欲墜的大肚子,動起手來,恐怕連三招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