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那些能夠從銀行貸到款的民營企業,幾乎就沒有誰不是靠尋租獲得。簡單的說,就是不給回扣,不行賄,壓根就別想拿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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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陳康傑他們的這麼一個小專案,而且還是小額分散貸款的專案,能得到支援那才是怪事。特別是在思想普遍不開放和僵化的內地地區。
黔州這幾年的經濟高速增長,說白了還是主要依靠投資,尤其是陳康傑的投資。在高新科技城那邊針對經濟發展的軟環境倒是做了一些改革和調整,但是其幅度和範圍,依然存在著不足。
要轉變政府職能,要增加政府效率,這是一個長期而艱難的任務,有些常年積累的弊端,很難在沒有外力衝擊的情況下做出有效的改變。
“李行長,針對風險的部分,我們已經有了相關的防止辦法,可以將風險降低到”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願意聽他們講解的行長,陳康傑當然要抓住。
為了這個專案,陳康傑完全是把他自己擺在與譚健他們四個人一樣的位置上,他並沒有馬上想到動用屬於“陳康傑”的能量,他現在是陳文,如果能夠用陳文這個名義獲得成功,這是另外一番驕傲。當然,要是到最後,還是不行的話,陳康傑弄不好就會找到利民銀行的頭上。
利民銀行可是他自己的銀行,陳康傑只要給何輝登打個電話,一切輕輕鬆鬆就能搞定。別說這還是有利可圖的事情,就算是虧本,何輝登也能從歐陽震華那裡拿到不惜一切的“授權”。
只不過人家這個交通銀行的李行長根本就沒有多少心思聽他們“廢話”。李行長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拒絕或者將陳康傑他們趕出去,而是看在同為校友的面子上。
李行長1978年國家恢復高考之後,他就是第一批進入黔州財經學院學習的知識青年。
他們這一屆大學生在高等教育斷開了十年後,十分受到重用。李行長也從一個普通的銀行職員爬到了行長的高位。只不過,這麼些年下來,尤其是當領導幹部多年下來,李行長的工作熱情以及學習的積極性已經一步一步在退化。而官僚意識卻反而一步一步的發酵變濃。
從認識上,李行長對陳康傑他們的想法並不完全排斥,這件事情他覺得是有些好處的。但是,他並不想去冒險,更不想花很大的精力,投入人力物力去做。在僵化的體制內,更容易出現“槍打出頭鳥”的事情。
“我還有個會要開,沒有多餘的時間,要是你們還有其他想法的話,可以到銀行辦公室那邊去找葛主任,到時候他會給我彙報的。”說著,李行長拿起了一份檔案站了起來。
人家的態度都到這一步了,陳康傑他們還能怎麼樣?
至於去找那個葛主任談,陳康傑根本沒想過。他自己談,李行長的興趣都不大,那個葛主任曉得李行長的這種態度之後,難道還會興趣更濃嗎?除非他是腦筋簡單的新手。只是那個不可能的,一個腦筋簡單的新手壓根幹不了辦公室主任。
揣摩上意,永遠是這些人的生存法則。
沒辦法,灰溜溜的五個人,又只能離開交通銀行。
“幾個小青年倒是很有想法,只不過,你們的想法在目前的環境中難以實現,所以我不可能去做。”陳康傑他們走後,李行長自言自語了一句。
“今天先這樣吧,人家快下班了,我們明天再繼續。”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錶,陳康傑說道。
“陳文,這些國有銀行都是官老爺,要不,我們去找一家外資銀行?高新科技城那邊進來了幾家外資銀行,我們可以找花旗或者滙豐。”陳俊東提了一個建議。
“不行,外資銀行目前並沒有相關政策,他們目前的著眼點還是在理財投資以及針對大企業上,他們想開辦營業網點都很難,覆蓋面有限,老百姓對外資銀行的認識和信任也還有一定的落差。”陳康傑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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